可他能感覺到池筠並不是那麼重利的人,「阿彬,謝謝你。」
晚上十點,正在酒吧和一群人喝酒的池筠接到了池正銘的電話,他敲了敲桌子,旁邊的人安靜了下來,「爸。」
池正銘聽到電話對面的嘈雜的音樂聲,壓抑著火氣問:「你在哪?」
「在酒吧,有事嗎?」現在還早他還沒怎麼喝,說話時還很清醒。
「你給我回來,現在,立刻,馬上。」
池正銘一般不會很早回老宅,他還得繼續裝下去,問:「您現在在哪?」
「我在路上,在我回去前你最好到了,不然你的卡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停。」池正銘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還是第一次池正銘拿錢要挾他,看來易家那邊已經開始鬧了,站起身對著一群人說:「我爸叫我回去,以後有機會再聚。」
他去的酒吧離老宅不遠,他回家等了一會,池正銘才到。
他剛站起身,池正銘就把一疊什麼東西砸在他臉上,尖銳的邊沿劃過他的眼角,帶起了一絲刺痛,他低頭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狗仔真的很敬業。
「你給我解釋解釋這些照片怎麼來的?」池正銘是由池立誠親手培養的,氣場方面絕對不弱。
「我才剛回國,又不是什麼明星,這肯定是有人故意蹲我的。」
「廢話,你就不能安分點嗎?剛到就出去浪,你是覺得自己是老大,立嶸就該是你的?」
「我沒有,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算計我的,就算躲過了一次也躲不過下一次。」
「你」池正銘深吸一口氣,「我昨晚忘記和你說了,讓你這幾天注意點,喬家肯定在盯著你。」
「喬家?他們盯我幹嗎?」
「公司的事跟你說了也沒用,在你生日前給我老實在家待著,再敢出去鬼混,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池筠看著池正銘的背影笑了,低頭把那些照片都撿了起來,雖然接下去的幾天不能出門了,但看池正銘的反應,聯姻的事肯定是黃了。
雖然很不願,但時間還是在繼續走,生日這天池筠按照常例睡到了大中午才被叫了起來,迷迷糊糊的上車,下車後也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半眯著眼任由一群造型師折騰。
生日要走的流程他早就習慣了,昨天他從顧曲那裡得到的訊息是今天易家的人不會來,也不知道準不準確。
一想到昨晚池正銘鐵青的臉色他就忍不住高興,他這遲來的叛逆期啊!
這次池家給池筠包了一個私人莊園,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正式與奢華。
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下了車只看了一眼就直奔廚房,他午飯都沒吃,快餓死了。
池翊和喬雲箋剛進休息室,就看到池筠正不顧形象的吃著小蛋糕。
「餓著了?」喬雲箋坐下看著池筠這樣覺得挺好玩的,給他遞了杯飲料。
「謝謝雲姨。」池筠接過水喝了一口,「早飯睡過頭錯過了,午飯也沒吃上,做造型什麼的一直折騰到現在。」
「那挺可憐的。」喬雲箋撐著下巴看著池筠,這小孩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媽。」池翊一看喬雲箋那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我就看看而已。」喬雲箋對著『兒子』犯花痴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抓住了,這讓她有些尷尬。
「我們出去吧,爺爺他們也快到了。」池翊拉起喬雲箋離開了休息室。
池筠擦著嘴看著那兩母子的背影,喬雲箋算是他見過的富家小姐裡的另類,她追求極致的自由的同時,也能很乾脆的舍掉一些東西,比如婚姻,比如愛情。
所以她能活得自在,活得隨性,而什麼都想要的人只能左支右絀,最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