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牽連九族的事情可不敢做。
以前這些人有多狂熱,現在這些人就有多想劃了自己的臉,堅決不讓女帝看上自家的孩子, 同族的也不行。
這下好了, 女帝的婚姻由香餑餑變成了無人敢問津的滔天大禍。
趙明珠樂了, 多年不見,小六這一招不錯,夠狠啊。
比她做人皮鼓狠多了。
似乎知道的真相的秦硯初沉默, 決定忘記公主曾經教導女帝, 「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斬草除根」的話。
禮部儀仗隊將功補過前, 秦硯初找到了趙明珠。
趙明珠戰略性後仰, 防備道:「你要幹什麼?別想用美色蠱惑我,我不上當的。」
秦硯初苦笑,「公主當真不給我一點機會?明明我沒做錯什麼?」
趙明珠渣言渣語,「沒錯也是一種錯,我們不是一路人。」
其實她更想說不娶何撩。
但仔細一想,人家很想娶,是她不想,也是她撩的,馬上決定忘了這個話題。
秦硯初眼中有不捨,有不甘,最後化作一絲嘆息,「公主說得對,我做事循規蹈矩,公主崇尚自由自在,和我在一起確實委屈了公主。」
趙明珠給了他一個明智的眼神。
見他言語中有放棄的意思,趙明珠雖不明白為什麼,或許是被打了臉,他忍不了吧。
也是奇怪,以前不是沒打過。
算了,不想了,有陰謀她也懶得應對,他能想開最好。
「那最好不過了,何況你大好男兒,沒必要為了我耽誤。」
似乎在秦硯初臉上看見了一絲陰翳,細看時,絲毫瞧不見蹤跡,她只當自己看錯了。
風光霽月的秦硯初怎麼可能有不好的心思呢。
想到身邊那些不熟悉的婢女,她有點不習慣,「臘梅」
秦硯初嘴角弧度未變,「之前的幾個大丫頭早已婚配,怕是不適合再伺候公主。」
趙明珠點頭,不欲多言。
她也不是非要人伺候,就是身邊這幾個丫鬟讓她覺得不舒服。
本不是大事,她也不相信秦硯初找的人,回頭還是自己物色兩個。
自打和秦硯初說開後,趙明珠輕鬆多了,完全把回上京城當作省親,雖然沒有人算是她的親。
空夜長夢多,她不再耽誤,直接奔著儀仗隊去了。
不管這儀仗隊是誰的人,背後有什麼算盤,只要見到她本人,想來不敢放肆。
再過兩刻鐘就能和秦硯初分開走了,趙明珠的心情也輕快下來,這兩天太尷尬了,秦硯初美色過剩,稍有不慎她就看迷了眼,半點也不像和人家畫清楚界限的樣子。
若是一般人家姑娘和離後被這般盯著,都能算騷擾了。
姍姍來遲的儀仗隊終於到了,一個面嫩的禮官朝趙明珠行禮,「公主萬安,微臣找了公主許多時日,未料公主和駙馬直接進城了。」
趙明珠揮出去的手噌的一下收了回來,掀開簾子打量下面這個初見就給他下馬威的人,目光定在他身旁站著的那個少年人身上。
秦硯初適時打馬上前,看向禮官的眼神冰冷,看向趙明珠已經換上了溫色,「公主應該不記得了,這是七皇子。」
不待趙明珠說什麼,那七皇子聞言擰起眉頭,呵斥秦硯初,「駙馬既然知道本皇子是誰,還不下馬問安?難道這就是做駙馬的規矩?」
說罷湊近馬車,語氣親暱,「皇姐,你不知道,你外出遊歷的這些年,秦硯初不知道利用駙馬之名做了多少逾矩之事。」
他絲毫不懼秦硯初在側,把秦硯初的所作所為稱作混亂朝綱的亂臣賊子,絕不能姑息。
最後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