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他不計較,公主也會糊糊塗塗把他留在身邊,就這樣吧。
睡夢中的趙明珠總感覺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喚她,邀請她共赴人間極樂。
半夢半醒支開眼皮,腳下果然跪著絕色佳人。
心頭一動,嘴裡嘟囔著,「美人,讓我好好疼疼你。」就把人翻上床來。
美人還挺含蓄的,親兩下就僵直了身,別說,這模樣更好看了。
將全身的重量壓過去,與他肌膚相親,反覆品嘗他那完美的粉唇,如果凍般甜軟,怎麼也吃不夠。
好熟悉,趙明珠一時想不起來哪裡品嘗過這個味道。
美人似要掙扎,她馬上鎮壓了下去,「乖,不要動。」
秦硯初心跳如擂鼓,很快就嘗到了趙明珠嘴裡淡淡的酒氣,聯想到了臨睡前那碗酒釀。
她嘴裡一聲聲美人的叫著,秦硯初何嘗不知,公主把他當成了旁人,或許是所有貌美的旁人,該拒絕的,該拂袖而去的。
最終,他的落在趙明珠怎麼也解不開的腰帶上。
燭光碎了滿地,交融的炙熱,於這個意欲昏昏的夏夜,再次譜寫熟悉的頻率。
天將明,秦硯初簡單清理了混亂,思緒一頓,翻身上床,再次把人擁在懷裡。
她絲毫未覺,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去了。
理智回歸,這些熟悉的動作,宛若利刃,生生割在秦硯初的心口。
本就無法睡眠的他,徹底沒了睡意,也沒了失而復得的竊喜。
眉頭緊鎖,思索明天的對策。
毫無疑問,公主是個會裝傻的,更不會把這種事放在眼裡,若是全都依她,那他一定會被再次拋棄,毫不留情。
半夢半醒之間,趙明珠似乎感覺到了身邊之人心思沉沉,她的手探過去,想要安撫一下美人。
秦硯初被作亂的小手擾了思緒,愣了很久,久未啟封的記憶回籠,他苦澀一笑,解開了衣襟。
果然,那隻手不用妥善安放,自己找到了去處。
眸光深邃的看著她桃色的側顏,那一刻,佔有慾衝破了所有愛意和恭順。
公主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一個人的。
他要帶公主回京,這座府裡的人,就留在這裡吧。
他無意與這些人為難,但也做不到全然接受。
俯身貼近他的耳朵,「公主,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睡得迷糊的趙明珠不耐耳邊的嗡嗡叫,整個頭都埋在他懷裡。
秦硯初翹起嘴角,「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趙明珠最後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昨夜的夢太過旖旎,她竟幕幕在心,忍不住想要打個滾,太羞人了,居然做這種不知羞恥的夢,可那美人真的好像秦硯初啊。
很快,嘴角僵在臉上,手中久遠的熟悉感,耳畔沉穩的二重奏心跳,都在訴說著
「啊!」
趙明珠一聲驚呼,想要掙紮起身,沒想到被束縛的太緊,人又跌回了那人懷裡。
自暴自棄了。
她想起來了,昨晚吃了酒釀,原是安神的,誰料變成助興的。
蒼天啊,她真的沒想再睡秦硯初,要不得,新鏡子不香嗎?
想到昨晚一時都是自己主動的,他的腕間現在還綁著
給她一棍子算了,虧她還以為這是看多了臉紅心跳話本子的福利。
就在她驚疑未定時,頭上傳來微啞的聲調,「公主能放開了嗎?」
放開?放開什麼?不是他鎖著她嗎?
握拳抗議,沒想到入手一團
隨著一聲悶哼,趙明珠耳根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