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主縫好的香囊遞過去,「公主,把這個帶上吧。」
看著抽筋擰勁兒的香囊,趙明珠嘴角抽抽,為了表達她的情意,她可是在上面繡了鴛鴦呢。
當然,肯定不是圖案的鴛鴦,就是鴛鴦兩個字。
為了節省筆畫,兩個字共用一個鳥,遠處看起來像是怨鳥。
希望秦硯初有勇氣把這個香囊戴上。
出府的時候,果然被人攔住的,趙明珠有點不開心,「難道本宮都出不得門了?讓開!」
侍衛首領忙告罪,「屬下不敢,還請公主稍候,屬下這就為公主準備馬車。」
趙明珠倨傲點頭,「這還差不多。」
許久不出門,感覺門外的空氣都是新鮮的。
這方的秦硯初確實被絆住腳了,心中焦急,面上半分不顯,冷淡著招呼著他國來使。
若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偏偏是覬覦大周已久的周邊列國,景文帝重病,此時需要有一個足夠聰慧,身份又壓得住的人接待。
其實最好的人選是皇子,奈何成年的兩位皇子都在守皇陵,不可能被放回來,宮裡那個未成年的皇子又是個小家子氣的,沒辦法,左相只好安排秦硯初頂上。
這些人一看就沒安好心,裡外打聽大周的皇位繼承人,還妄想求娶公主。
秦硯初冷笑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打著什麼主意,無非是聽聞大周越發強壯,故而前來試探深淺。
所謂求娶公主,無非是給來使一個理由,也是他們真心想娶明珠。
簡直痴心妄想,且不說公主對於大周的意義,對於百姓的恩惠,即便沒有這些,他也不可能讓公主和親他國,受這種屈辱。
更何況,公主曾經有言,和親是最懦弱的做法。
他想,無論幾公主,公主都不會願意她和親的。
一想到公主,他心裡暖暖的,這樣的天氣,很適合抱著公主,在她耳邊講故事,聽她嬌聲嬌氣的鬧小脾氣。
等這些事了,他想和公主補辦一個婚禮,哪怕只有他們兩個,他也不想少了那些重要的儀式。
其實他看見公主為他繡香囊了,確實不太好看,可那是公主的心意,也是公主第一次送給他親手做的東西,他一定珍之重之。
這算不算定情信物呢?說起來,他親手磨得玉簪也差不多了,不知道公主會不會嫌棄他手法粗糙,他以後會越做越好的。
或許,等他熟練了以後,可以每個月送她一支,她可以選自己喜歡的花樣換著戴。
他今天不能準時回去陪她了,她是不是氣壞了,回去後,會不會不讓他上床?
心裡發笑,她是會拿捏他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悸動不已,不讓上床的威脅更是他的命門。
破了那層界限後,他越發離不開公主了。
喜歡將她抱在懷裡的那種喜悅與甜蜜,喜歡親吻她時心跳的節奏,喜歡她輕喘時的嬌媚
在一起時間久了,他也被公主的懶散同化了,現在的他,更喜歡陪在公主身邊平淡又幸福的時光。
或許,此間事了,他可以陪公主去看看這大好河山,再等等,路,馬上就鋪好了。
可不能顛簸到公主。
突然,對面輕嗤一聲,「秦大人是對我等有什麼不滿嗎?」
秦硯初斂眸,語氣不輕不重,「使臣說笑了。」
一揮衣袖,說不出的風流,「大周是和平但不缺熱血的國度,使臣想看什麼樣的大周呢?」
使臣臉色一黑,上京城裡轉了一圈,他發現這裡的百姓雖衣衫襤褸但整齊,言語間不乏希望與熱忱,讓人看不出深淺,他們打算再打探一下。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態度十分強硬,連傳統的聯姻都敢不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