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視作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
趙琛警覺,突然打斷她問:“為何將表姑娘視作眼中釘,難道表姑娘妨礙誰了嗎?”
信夫人自覺失言,王爺和表姑孃的奸.情,被自己撞破,打死都不能說,若說出來,就更說不清了。
信夫人急忙解釋道:“婢妾的意思是也許,或者表姑娘得罪了誰。”
柳絮瞅著趙琛道:“王爺,今天晚,明在審吧!”
趙琛點頭,揮揮手,“把信夫人關起來。”
宮保走上前,躬身恭敬地道:“夫人請。”
信夫人聽說要關她,跪行到趙琛腳下,扯著趙琛袍角,哭號道:“王爺,王爺,不是婢妾乾的,王爺別關婢妾,王爺難道忘了當年跟婢妾是怎麼說的,說護婢妾周全,不讓婢妾受欺負,王爺您都不記得了嗎?”
趙琛朝宮保使了個眼色,宮保帶著幾個太監上前,架起信夫人就走,信夫人哭喊,“王爺就這樣絕情,全不念往日情意,王爺,婢妾冤枉啊!”
烏梅看主子被拖出去,追上去要護住信夫人,不讓太監們拉走信夫人。
柳絮道;“既然奴才忠心護主,就把她主僕關在一塊吧!”
吵嚷聲走遠,趙琛看著柳絮道:“這件事,你以為是信夫人乾的嗎?”
柳絮搖頭,思謀著道;“我看不像是她乾的,不過,有幾點可疑,府裡眾多姬妾,下毒手的人為何偏偏找上她,嫁禍她,另外,我看信夫人好像有什麼話沒說,應該跟這件事有關,其中定有隱情,我猜想她是不敢說,跟這件事一定有聯絡。”
趙琛道:“所以你才讓她跟貼身侍女關在一處。”
柳絮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宮保回來,“稟王爺,信夫人關起來了,鬧著要出來,鬧著找王爺。”
趙琛擺手招呼他附耳上來,小聲交代幾句,宮保走了。
柳絮起身,“天晚,我該回內宅去了。”
趙琛站起身,“我派人送你回內宅,這次去廣寒宮,你必須同我一道去,留下一人我不放心。”
柳絮翩然往出走,“跟你去就沒危險,你帶去闔府女眷,女人堆裡是非多,你的姬妾都走了,反而沒事,清淨自在。”
趙琛直看著她乘的攆車走遠,消失在黑夜盡頭,看不見了,才回轉。
柳絮一回秋瀾院,不知是誰喊了聲,“主子回來了。”
下人們都跑到院子裡,圍住她,七嘴八舌的,問查得可有眉目。
柳絮安撫眾人道:“天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自然會水落石出的。”
紫霞幾個大丫鬟已生了火盆,鋪上床,備好熱水,紫霞給柳絮挽袖子,邊道:“兇手一日不查出來,奴婢一日不安生,
念琴替她褪下手上的鐲子,不無擔心地道:“主子進府,平常謹小慎微,沒得罪什麼人,是什麼人下此毒手?”
海棠手裡拿著香胰,替柳絮打在手上,歪著頭,“表姑娘不總出門,信夫人屋裡的粗使丫鬟見過表姑娘?不然怎麼就知道在湖邊的一定是表姑娘。”
這一句話提醒柳絮,她自打進王府,極少出門,幾位側妃夫人房裡的貼身大丫鬟跟在主子身旁,照過面,三等粗使的丫鬟認出自己,且還是背影,黃昏時日頭落山,光線又不甚明亮,這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精心策劃的,難道…….。
柳絮瞅瞅幾個貼身丫鬟。
吳家的死了,斷了線索,趙琛早起,宮保替他穿衣,趙琛道:“信夫人昨晚怎麼樣?鬧沒鬧?”
宮保替王爺穿上一隻衣袖,“信夫人一直哭鬧,要出去,奴才勸說,她才消停了。”
“跟著她的那個侍女,關一起了?”趙琛想起柳絮的話,信夫人昨晚撒潑,但好像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