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奉承杜珍妮的蔣麗娜和徐玉嬌,一個父親是杜珍妮的下屬,還有一個靠杜珍妮給零花錢,蔣麗娜聲音很高,“翻,一個個翻書包,誰都不許走。”
幾個巴結杜珍妮的男女生附和,“翻書包,每個同學把書包裡的東西都掏出來,把班級裡的扒手找出來。”
“憑什麼翻所有人的書包。”
班級裡一個叫陸松年的男生嚷道;“憑什麼?我們又不是賊?”
男班長性格寬厚,彈壓不住,“大家都別吵了,徐玉嬌同學你再好好翻翻,看看周圍是不是掉地上了。”
徐玉嬌裝腔作勢地翻書包,書桌堂裡,幾個同夥男女生幫她在附近地上找。
一個調皮的男生拖著長聲,“班長大人,沒有啊。”
這時,歷史代課教師夾著書本走進教室,教歷史的女教師有事請假,別的老師臨時代一堂課,歷史代課老師是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背微微有點駝,臉頰瘦削,眼鏡掛在鼻樑上像隨時要掉下來。
看教室裡亂哄哄的,問正主持紀律的班長,“發生什麼事情了?”
班長站起來,“老師,徐玉嬌同學丟了鋼筆,要求全班同學挨個搜。”
“沒有證據不能搜同學。”
歷史代課教師一板一眼地說。
宋鳳寧一直暗中留意杜珍妮,這時,看見杜珍妮給一個男生使了個眼色,那個男生舉手,站起來,“老師,我揭發,下課時我看見孫敏芝去了徐春嬌的座位,好像手裡拿著東西。”
“你冤枉人。”孫敏芝噌地一下站起來。
“老師,我也看見了。”
又一個男生舉手作證,這個男生坐在孫敏芝的後座,一副幸災樂禍的架勢,他平常很討厭長相一般,又凡事較真的孫敏芝。
歷史代課教師看一眼站起來的女生,說:“大家別吵了,孫同學把書桌堂裡的東西拿出來,證明清白。”
歷史代課教師又對班長說;“你檢查一下這位孫同學的書包。”
男班長走過去,“孫敏芝同學,你願意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嗎?”
孫敏芝賭氣把書包拿出來,摔在課桌上,“搜吧,你們瞪大眼睛好好看著。”
男班長把書包裡的東西倒出來,教室裡一下肅靜了,無數雙眼睛盯著書包,書包有點舊了,洗的發白。
宋鳳寧比別的同學還緊張,課間操時她看見教室裡的幾個人,隱約覺得不好。
就在東西倒出來時,聽見啪嗒一聲。一支鋼筆掉在地上,教室裡頓時傳來一片吸氣聲。
所有人都看見鋼筆是從孫敏芝書本里掉落在地上的。人證物證,孫敏芝百口莫辯。
孫敏芝愣住了,代課男教師走過去,接過班長拾起來的鋼筆,舉在手裡問:“這是你的鋼筆嗎?”
孫敏芝木然地搖搖頭。
“老師,那是我丟的鋼筆。”徐春嬌大聲說。
代課教師嚴肅地看著孫敏之,“孫同學,你解釋一下。”
孫敏之脊背挺直,神情倔強,“老師,我沒有拿同學東西,這支鋼筆,我不知道是怎麼到我書包裡的的。”
“鋼筆長腿跑到你書包裡的吧!”
後座的男生惡意地說。
“你們……”孫敏芝氣憤地指著杜珍妮一夥人,“你們栽贓,誣陷。”
這件事鬧大了,連學校驚動了。事情鬧到教務處,教務處主任把孫敏之找去。
一堂課孫敏芝沒回來。
下堂是體育課,自由活動,男女生分成兩夥,在操場上練投籃。
宋鳳寧跟康純如練了一會籃球累了,站在一邊歇著,宋鳳寧小聲說:“孫敏芝是冤枉的,我猜是杜珍妮她們乾的。”
“就是杜珍妮乾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