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出來的。
姜穎回憶著當年的點滴, 有些入迷。半晌, 姜穎才掀起眼皮繼續問：&ldo;是不是經常都會有人在陽臺上給你講故事聽？從一千零一夜到安徒生, 再到格林, 然後是皮皮魯。&rdo;
那一瞬, 明昭蘊手指緊緊扣住酒杯杯腳, 驚訝的神色自微微張大的瞳孔裡頭不受控制地流露了出來。
姜穎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後, 覺得這一切和自己猜的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原本在聽到明昭蘊哼出那首歌時，她還不是萬分確定，心道大約是自己哪裡搞錯了。因為明昭蘊的變化是真的太大了, 她怎麼都不太敢相信原來明昭蘊就是當年鄰居家的那個小孩兒。但現在……姜穎確定了，明昭蘊和那個小孩兒，就是同一人，儘管已經不再是同一張臉。
姜穎垂下頭：&ldo;以及，是不是經常都會有人給你唱那首歌聽呢？就是你在密室裡唱的那首……夜色和螢火蟲。&rdo;
在姜穎淡淡將那首歌的名字念出來時，明昭蘊徹底懵了，倏地抬手捂住自己唇，卻捂不住那種訝異。
姜穎說到那兒時，唇角略微翹起：&ldo;知道為什麼你在各個音樂軟體上都搜不到它麼？因為，它是我寫的第一首歌，沒有收錄在任何一張專輯中，自然也就沒有登上任何平臺了。&rdo;
&ldo;所以，&rdo;至此，姜穎總算是從那種石化了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呼吸都屏住了一秒，雙眼整得像小貓咪般圓溜溜的，&ldo;難道說，你就是，鄰居那個，小姐姐？&rdo;
姜穎咧唇淺笑了兩聲，同她相望：&ldo;怎麼，終於還是記起我來了？&rdo;
&ldo;當然，不是，&rdo;明昭蘊點頭又搖頭，&ldo;我從來都沒有忘記好不好，只是可能記不住臉了，但我真的，就是，完全沒有忘記你這個人的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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