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它了?”
“是有點。說起來,那次答應你要幫它剪指甲來著,最後都給忘了。你後來有給它剪過麼?”喻晴空接著問。
“當然沒有,要是剪過,我還能被它撓麼?”林晚照發完這句話後,接著又發了一句話過來,“你說要幫我剪來著,那你過來呀……”
喻晴空看著那條訊息,閉了下雙眼,隨後又打字:“那我現在過來。”
微信那邊,林晚照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隨後抬手摸了摸球球的小腦袋瓜子,翹起了唇角,打下了幾個字:“好啊,等你。”
回覆完喻晴空後,林晚照繼續在那兒坐了會兒,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來,於是一個人笑了陣兒後,就又捏著手機從懶人沙發上起身,走進衣帽間,挑了一件睡袍出來,脫掉身上那套過於一本正經的襯衣式居家服,換上了它。
喻晴空在和林晚照說完那句話後,就瞬間翻身從床上起來了,而後換上衣服,便朝著外頭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