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兩個人沒有關係,她非要說自己被強--奸,這不是自找罪受嗎?即便不是情願的,可對於她丈夫這種男人來說,肯定不能接受,會成為一個永遠過不去的坎,以後會被打得更厲害。”
曹暮雪細想,總覺得這個說法有紕漏。
陸遠頓了頓:“興許他的丈夫不相信,就認定她出軌,所以只能這麼說?”
確實有一些男人喜歡捕風捉影給人帶帽子,那個女人被打怕了,且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心動,所以胡說為自己解脫也不是不可能。
曹暮雪撇了撇嘴:“我個人反正無法理解,明明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去承認?又不是什麼好事。況且說她心理出軌,這玩意又看不清摸不著的,死不承認誰也沒辦法。
程溢是想要將她脫離苦海,讓她找回自己,覺得自己是優秀的。可應該不會故意去勾引她吧?那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小三的行為,他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吧?”
雖然沒有接觸過程溢,可從各種資料上看,他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雖然有點‘軸’,卻也不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
陸遠頓時也沉默了,他去調查的時候也有所疑惑。可接觸很多人,發現大家並不覺得這一點有什麼奇怪之後,尤其得知那個女人之前生活有些不檢點,漸漸也不覺得那個被家暴的女人情急之下這麼胡謅有什麼不對。
容黎想了想問道:“程溢家裡挺有錢?那個家暴的男人,除了打了程溢,有沒有索賠?”
“你的意思是……程溢被人設計了?”陸遠瞬間猜出理容黎話中的含義,“可是之前這個女人在程溢沒有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打得很厲害了。救助站、居委會還有警察局的人都不知道插手管了多少次。救助站的人說,後來看到她來都沒同情心了。因為對方並沒有自救的慾望,純粹就是過來吐槽而已。”
曹暮雪聽這話很是無語,忍不住道:“真不知道有些人的腦子怎麼想的,都被打得面目全非了,為什麼還不離婚?說害怕什麼的,難道被打就不恐怖嗎?”
“那個男人是有案底的,以前打架鬥毆進去過。”
曹暮雪聽到這話忍不住搖頭嘆氣,雖然會怒其不爭,可有些情況下,很多人都沒辦法不顧一切。遇到那些兇殘的人,以自己和家人的性命要挾,還真不敢如何。
自己跑了倒是簡單,可是自己的家人該怎麼辦?
這個世上還真有這種惱羞成怒,拿對方家人開刀的人,這種慘案在新聞裡就曾出現過。
“結婚真的要擦亮眼睛啊,否則嫁錯了人,就要倒黴一輩子了。”曹暮雪道。
遇到感情和金錢的騙子,雖然難過傷心,好歹能能有一條命重新開始。如果遇到極端型別的,有可能不僅自己遭遇不幸,還會連累家人。
感嘆之後,曹暮雪又拉回話題:
“這件事不是預謀的,但是也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知道程溢家裡比較有錢之後,突發奇想想要進行訛詐。”
陸遠也點了點頭: “確實也有這種可能。”
程溢和那個女人走得還比較近,自己的情況對方應該也比較清楚。程溢雖然沒有刻意炫富,不過吃穿用度都是符合自己經濟水平的,那個男人稍微注意和打聽就會很清楚。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對夫妻更加該死了!”曹暮雪憤憤不平道。
容黎問道:“這兩口子現在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陸遠就想要翻白眼,冷笑道:“還能怎麼樣,還跟之前一樣唄。那個女人動不動被揍,一次比一次慘,可依然沒有想要離婚的意向。”
經過程溢這件事,大家更不願意插手兩口子的事,省得到時候裡外不是人。只要沒有打死,對方自己不提起訴訟,就算去了警察局,人家也是調解一下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