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好些了嗎?”
原田左之助一聽見元優夏的名字悄悄支稜起耳朵來,把元優夏說生氣之後,他就狠狠地反思了一陣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更何況元優夏說……不喜歡女孩子。
不喜歡女孩子那就是喜歡男孩子。
原田左之助雖然不懂男人硬邦邦的有什麼可愛的,不過他腦子裡又閃過元優夏的模樣。
元優夏……好像不是硬邦邦的。
元優夏不會刀也不會劍更不會用槍,他扶著元優夏吃藥的時候人也是軟乎乎的,而且元優夏還很香。
那股香味從何而來原田左之助說不清楚,元優夏和他們不太一樣,是一個又白又香又軟的男孩子。
這樣的男孩喜歡男人好像也能理解了……
只是……
“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差不多已經退熱了。”土方歲二說。
“那就好。”沖田總司笑了一下,“他心心念念出來玩的時間馬上就到了。”
“還是需要再多休息兩天。”山南敬助走進屋,“要不然擔心再次發熱,之前也好過,後面不是又燒上去了。”
“的確如此。”土方歲二說。
“你的嘴巴怎麼了?”山南敬助看向土方歲二,問出了和雪村千鶴差不多的話。
土方歲二依舊是那副說辭,“不小心磕到了。”
山南敬助眸光微閃,“磕到了嗎?那麼可要小心一些,畢竟你屋子裡還有一個人,他要磕到的話,說不定會哭出來。”
土方歲二看向山南敬助。
山南敬助微
() 笑著,“給小夏也送早飯過去吧。”()
土方歲二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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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優夏醒來的時候眼睛有些疼。
眼睛疼,但燒似乎已經退了。
他一骨碌坐起來,不發熱有一種久違的輕鬆感,他舔了舔唇頓住,唇有點疼。
他忽然慢慢低頭看下去。
裡褲明顯已經被換過了,身上也沒有什麼黏膩的感覺,格外清爽。
可是……
元優夏睫毛顫抖著,伸手去摸後頸。
酸!
不是夢!
昨天晚上……
是因為昨天晚上喝了酒退熱嗎?還是因為喝了酒和土方歲二的荒唐事才退熱的?
元優夏不知道,他生無可戀地躺下去,恨不得自己再燒暈個十天八天把這段記憶燒掉。
他碰了碰唇,被土方歲二親得太厲害了,唇有些腫。
他捂著腦袋在榻榻米上滾了幾滾,怎麼都沒想通土方歲二怎麼會和他接吻,還用手、用手幫他……
難道……
元優夏停下來,剛和土方歲二睡一起那天發生的事又在腦子裡閃現,元優夏微微睜大眼。
可是後來從來沒有過!
從來……
元優夏又忍不住開始滾。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和風間千景他能自然地說出當做一次意外,本來他和風間千景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過去了就過去了,他不需要過多想起。
可是、可是土方歲二不一樣!
新選組的大家都和風間千景不一樣。
新選組的大家是被他當做朋友的人,他怎麼能和朋友!做那種事!
這簡直要命!
“看起來,你好了不少。”
元優夏一僵不敢再滾,他慢慢地放鬆自己的身體,去看土方歲二。
土方歲二的表情一如既往淡漠,嘴上卻有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