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優夏保持著自己的理智,“要看醫生,或者、或者要解藥。”
“這種東西沒有解藥,找醫生也沒用。”那道聲音裡充滿了冷酷的意味,“居然用那樣噁心的手段。”
“那怎麼辦?”
元優夏可憐巴巴地看著面前的人,他努力的聚集著自己的視線,想要看清是誰。
“你還可以讓我幫你。”
幫……幫他。
那不就是!
元優夏睜大眼,下一刻被人按住後腦勺肆意親吻。
是……
那雙血色的眼模模糊糊地出現在眼前。
好像是風間千景……
可是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了。
他的手攀上了風間千景的肩,灼熱的呼吸灑落在風間千景的耳畔。
“你……”元優夏喃喃,“不準、不準欺負我。”
風間千景摟緊了元優夏的腰,聲音裡含著不明的意味,“欺負……這種事情可不是你說了算,如果我再來晚一些,現在欺負你的人就是那個噁心的男人。”
“我會……殺了他。”
昨天晚上的夢好像具現化了。
被親吻著、撫摸著、然後被掌控,佔有。
風間千景看著懷裡的人那雙眼裡盛滿了眼淚,像是被欺負得厲害,光芒破碎。
聲音斷斷續續的,在他的掌控下不成調。
元優夏嗚咽著仰起頭來,被風間千景含著喉結輕咬
。
“臭狗!”元優夏的聲音顫抖著(),不準咬我!
風間千景從未有過這樣的衝動1()1[(),想要這個人哭著叫他的名字,祈求著他。
特別是在元優夏罵他的時候,那種衝動達到了頂峰。
他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在少年的祈求聲中,他輕輕地撫摸著元優夏因為汗水溼掉的發,輕吻上去,“這樣……不算欺負你吧?”
明明就……
就是在欺負。
元優夏狠狠地咬在了風間千景的肩上,聲音含糊著,“瘋狗!”
……
“快一天了,他怎麼還沒回來?”原田左之助看向沖田總司,“你不是去找他嗎?沒找到?”
沖田總司沉默。
原田左之助很少看見他這樣,不由更奇怪了,“沖田?”
“……他。”沖田總司的聲音很低,“找到了,他說他想一個人待一陣。”
原田左之助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沖田總司拎著酒瓶看著大門,他找到元優夏了。
他甚至到了茶館的二樓。
掌櫃小聲告訴他屋子裡的人被人下藥了。
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找到元優夏。
他就站在門口停留了許久,那種感覺……很難說明。
他甚至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總之他默默地回來了。
他本應該等一切結束之後帶元優夏回來的。
但是那個時候,元優夏會不會覺得很難堪呢?
還不如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樣至少元優夏不會覺得……
……
元優夏閉著眼,痠軟無力的感覺讓他腦子發木,根本不想去回憶之前發生了些什麼。
他居然和風間千景……做了那樣的事情。
“醒了怎麼不睜開眼睛?”風間千景的聲音響起。
元優夏睜開眼看著風間千景,眼皮都是澀澀的,可能是因為哭了許久的緣故。
風間千景說,“既然是我的人了,那麼理所當然要跟我走了。”
元優夏張了張嘴,喉嚨有些啞,“我是男人,你不需要對我負責,當時我也沒要求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