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祭壇邊上,西索將寒江雪放上去,雙手按在他身體兩邊,絲毫不給他逃跑的機會,小雌性被他禁錮住了,這種認知讓他十分享受。
這小傢伙太不讓人省心了,在部落裡什麼都不做都能吸引一堆狂蜂亂蝶,要不是自己看的緊,早就被人叼跑了。剛剛也是,也就一轉身的功夫,小命都差點弄沒了。
他真想把這個小傢伙變得小小的,揣在兜裡,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濃濃的雄性氣息充斥在鼻尖,自己的身體籠罩在一堆陰影中,看著西索幽深的眸子和裡面隱隱跳動的兩撮小火苗,莫名的有了一種一輩子都被這個人禁錮著的錯覺。
換做旁人,或許會感覺不爽,自己的自由沒了,但是寒江雪卻有一種詭異的安全感和滿足感。
要不是空間太小不夠發揮,他真想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自己不會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了吧?
一不留神,思緒就飄到外太空了,他想起第一個世界,被揚靈困在山洞裡出不去,也沒多大感覺,他本來就宅,偶爾抽風了想出去散散心,但是一想到出去各種麻煩,沒多久就打消了這種念頭,也沒對揚靈有多大不滿,反而覺得這孩子伺候的自己挺舒心的。
第一次被壓,也沒多大感覺,心裡了是有點小別扭,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就一點不好,雖然每次自己也很舒服,但這熊孩子每次都發狠了弄自己,就像做了這次沒下次了一樣,好幾次都以為要死在床上了,那段時間他還特擔心,修真界第一個被做死的高階修士,怎麼聽怎麼羞恥。
好在平安無事的出來了。
自己這腦回路,似乎真的跟別人不一樣哎。
等半天,沒得到一句話,看著明顯神遊太虛的寒江雪,西索有些哭笑不得,一伸手,拍了一下寒江雪的屁股,喲呵,小雌性看著挺瘦的,這屁股上的肉還挺多的,手感賊好,自己一拍,甚至還彈了幾下,跟個小皮球似得。
“哎!好好說話,這還動上手了是吧!”寒江雪被這一拍拍回了神,當下不樂意了,嚷嚷開了,自打上了小學,就沒再被人打過屁股了,多丟人啊!
“要不然,你打回來?”西索輕笑一聲,寬厚的大掌附在寒江雪挺翹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聲音也沙啞了許多。
“呸,不要臉!”寒江雪翻了個白眼,伸手去拉西索的爪子,用了用力,沒掰開,也就不管了,整個人往祭壇上一躺,等著西索過足了癮放了自己。
老夫老妻這麼久,對這個人的性子大體也摸了個門兒清,平時看著挺縱著自己的,在某些方面卻是固執的不行,你硬著來,他能裝聾作啞的打馬虎眼兒,甚至比你更硬氣。你軟著來,他也能這種委屈撒嬌沒下限,比你更軟。
總之,就是一個不得目的誓不罷休的主兒。
“哼,死心眼兒到了缺心眼兒!”寒江雪哼哼唧唧的嘟囔著,感覺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魚,西索就是那菜刀,克的死死地!
捏了半天,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西索抓著寒江雪的手,試探性的往肚臍下面三寸的地方摸,寒江雪正走神呢,就被手心溫熱絲滑的觸感弄得嚇一跳,低頭一看,氣笑了。
“喲呵,西索,懂得還挺多啊。”寒江雪揚了揚眉,這就把小兄弟交到他手上了,也不怕他一個沒輕沒重的,直接弄廢了。
寒江雪一個眼神,西索就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了,也不惱,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小嘴兒,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調笑,“要是我廢了,你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每人負責了。”
我靠!寒江雪一臉震驚,這貨不是被別人頂包了吧?怎麼突然就這麼黃.暴了?這酸爽,就像你正嘲笑著一個人連駕駛證都沒有,突然被這人拽上了車,還發現那人熟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