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點什麼?
江小智看周越澤在選單上的勾畫:然後下手勾了兩個青菜。他家大人吃肉可真厲害。周越澤瞥一瞥上邊的酸菜苦瓜、清炒油麥,沒做聲,遞給服務員。
說道:兩壺米漿,一壺鮮榨果汁。
服務員看著菜,再看看周越澤和江小智,說:兩位客人,您們點的菜太多了,不如換個桌子坐吧。
兩個人都沒意見。
江小智和周越澤換了桌子坐下來,在等菜的時候江小智不知道跟周越澤說什麼,周越澤也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兩個人頓時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
實際上江小智很想說:大人您和我在一起這麼久都沒有告訴我您的名字,是因為我只是個凡人,所以沒有資格知道您的名諱嗎?
他還想說:和您在一起的時間裡,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也覺得很幸運。人世間現在越來越亂,但是在您的庇護下,我從來都沒有真正擔心害怕過。
他更想說:大人我好像喜歡上您了,我們有可能在一起嗎?
周越澤也不是什麼話都沒有的。
他想問問江小智和自己在一起會不會不舒服?會不會覺得很拘束?會不會覺得他這個人老得沒勁透了?
也想問問江小智對自己做決定,讓他和自己住在一塊兒,有沒有不願意?
可是這些話註定都只能放在心裡。沒有人先開口說出一句來。
江小智扭頭看一看商業街的璀璨霓虹。
周越澤順著目光看過去,隨即目光緩緩的落在江小智的臉上。他真好看。周越澤想。想捏捏他的臉蛋。江小智確實有一張日漫小受臉,乖萌乖萌的,臉蛋微微帶點肥嫩肉。讓人想伸手掐一掐。
江小智收回目光的時候,周越澤便垂了眼眸。
課業還行嗎?有沒有覺得吃力?要不要我幫你找幾個老師?
江小智微微一愣。隨即問道:大人是打算給我介紹幾位那種老師嗎?
周越澤:沒什麼不可的啊,畢竟現在投胎嚴重積壓。左右投不了胎,又幹不了事情,有陰德鈔賺為什麼不賺了?
江小智道:那怎麼好麻煩您為我花費了?我知道陰德鈔得來也不容易。都是要做大大小小的好事,才能得來的。就跟辛辛苦苦工作賺的血汗錢一樣。
周越澤:沒覺得得來有什麼難的啊,我手氣挺好的,打牌的時候基本每回都能贏個幾百。
江小智:!!大人還打牌的嗎?您打牌嗎?完全看不出來啊。
周越澤笑起來,沒想到嗎?其實我打麻將也還行。當然了,打牌不是什麼好事情,你不要學我。
江小智亮晶晶的眼眸看著周越澤。
所以,回頭鬼市開起來,我幫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金牌老師猝死的,給你招幾個。
江小智:猝死,還幾個,還金牌老師嗐呀~~怎麼感覺好像好對不住那些老師,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大概是看到江小智的表情有些難以言表,周越澤溫和的解釋起來:現在的人的壓力越來越大,尤其是有責任心的老師,壓力更是大。熬夜批改作業、試卷,更是家常便飯。還要備課,還要根據學生們的接受力、學習成績調整功課。教師在猝死人群裡比例佔據算高的。
周越澤換了個說法:要不然壽終正寢的也可。就是可能年紀太大,可能思維沒那麼快了。
江小智點點頭,到時候再說吧。不過還是要謝謝大人您為我著想。
不用跟我客氣。
菜陸續上來四個,生滾驢肉、醉鴨、酒糟鵝掌、蜜汁碳烤豬手。
模樣都很不錯。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周越澤先夾了一塊豬手,嚐了嚐。
我覺得還是雲饗的豬手好吃一些,畢竟價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