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如花。與我相談甚歡。約好昨晚一起暢談人生。
結果我昨晚剛到,就被她潑了一盆黑狗血。罵我渣男。
我都不知哪裡得罪了她!
周越澤與他說道:你就不覺得奇怪?為什麼這麼多年你每一次追人都以失敗告終?
時也命也~~~
周越澤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帶他到一家早餐店坐下來,點了碗羊雜粉絲,又來了幾個麵餅。
你不來一點?
我才吃過沒多久。你吃吧。
兩人一時間也沒有說話了。
曾雲臺吃過早點之後,才施施然的道:其實我與謝宜恩也已經許久不曾聯絡。說不定你的面子要比我好使一些。
這是願意借一借他的臉面了。
周越澤與他金蘭之交,感謝之情不必多說。
說的什麼話,我的面子哪裡比得過你?既如此,周越澤便打算請謝宜恩幫幫忙。
曾雲臺抿抿嘴唇,發了信過去。
等了一兩分鐘,也沒個迴音。兩人有種秋風過公園雕塑的荒涼之感。
所幸,早餐館子裡熱熱鬧鬧人來人往,並不尷尬很久。
曾雲臺說道:他自己估計也知道很是尷尬,所以估摸不會來了,所以還是你自己發信請上一請,說不定人家還真得給你面子就來了呢?
畢竟你周越澤的面子還是挺大的。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早餐店門口就進來一個身長頎麗的美男子。
這人面向斯斯文文的,整個人有種溫和的氣質。
他穿一身淡藍色的衣服,長袍大袖。
像是個文士。
他先看一眼曾雲臺,再看一眼周越澤。
周越澤已經站起來了,和他見過禮。
謝大人。
周大人。
周越澤請他坐下。
曾雲臺頗為不自在。只是是他相邀,這會兒走真不合適。此刻如坐針氈。
謝宜恩對曾雲臺說道:真是等了又等,磋磨這麼久的歲月,石頭也該捂熱了。曾雲臺,你今日找我過來,有沒有什麼想同我說一說的?
周越澤很尷尬。
他想要不要暫且離開一會兒,把空間讓給他們。
曾雲臺咬咬牙,看著他。
我找你來只不過是有事相求。我本人對你無話可說。怎麼?這是霸王(硬)上弓都有癮了是吧?只要我還活著,我記得那件事,我就不會原諒你。
謝宜恩呵了一聲。
說的什麼狗屁?你分明就是嫌棄我不是人!
曾雲臺囁嚅嘴唇,說不出話來。
周越澤左右看看,最後低頭喝茶。
此刻他們身處結界之內,隔絕外邊的感官,模糊外界的探知。說話論事就跟無人之境一樣。
曾雲臺突然梗了梗脖子。
那、那就是了又如何?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人,何必要來勉強我?
謝宜恩紅了眼角看他:你再說一遍!
曾雲臺:你就不是人!
謝宜恩沉著一張臉:你再說一遍!
曾雲臺:你本來就不是聲音漸次低了下去,那個人字怎麼都沒有聲音發出來了。曾雲臺縮著膀子委委屈屈不敢作聲了。
周越澤真是沒眼相看。
謝宜恩道:你真是有事謝宜恩,無事不是人。是吧?說,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周越澤忍不住盯一盯曾雲臺:看來雲臺說的好久不曾跟謝宜恩聯絡,只怕是片面之詞。
還有!
聽謝宜恩這話明明景泰離瓶平更近一些,為什麼曾雲臺要請謝宜恩幫忙?都從來沒有喊過他!
周越澤捏了捏有一個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