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話換別的人上來。而且,我只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現在請願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事情的確是分身乏術了。
頓時一片安靜。
李楠問道:老大,您坐鎮景泰,也有人敢作妖嗎?
周越澤呵了一聲,你們也忒看得起我。
眾人:不是不是,不止我們看得起您,聽過您的就沒有敢看不起您的。
周越澤擺擺手,好了,別閒著。幫忙把東西搬我家裡去。你們也好認認路。
周越澤都發話了,四人自然是出動了。
李楠擱後邊慢一步,問周越澤,老大,您又買了房?
一個又字,讓江小智愣了下。
大人是有錢人啊!
周越澤道:沒花什麼陰德鈔,就農家大院。十年期的,花了200陰德鈔。你們要是住這裡住的太約束,也可以去紙紮店買一套王府啊。
李楠:瞧您說的,您都只住農家大院,咱們住農家小門戶就成了。農家大宅院兩百陰德鈔十年。王府呵呵噠!那不得兩千陰德鈔十年?
陰德鈔是大風颳來的嗎?
他們當差的基礎工資是五十點陰德鈔一個月。
立功又另外的演算法。
官職大小又有不同的演算法。
周越澤:沒陰德鈔我借你們一點?
李楠內心崩潰的離開了。說得好聽,借了要還的。不借不借!擠擠就擠擠。
搬東西還是很快的,像什麼書櫃的裡的書啊,衣櫃裡的衣服啊,這些是要搬的。
但是那些電視機、電冰箱、液化氣、液化氣灶、油煙機、鍋碗瓢盆傢俱自己置辦的統統都不要了。
江小智都沒插上手,眼睜睜看著東西都不見了。
周越澤揮揮手,地上的燈籠全都漂浮了起來,跟在他身後遊走。周越澤腳底下出現一道大路,幾人陸續進去。
周越澤每走十八步就有兩盞燈籠凌空飛起,整齊的飄在這條路兩邊。
發出紅色的光芒。
等燈籠全都飄上去之後,正好到了農家大宅院的門口。
兩扇黃花梨木門,一道檀木牌匾,上書周府。
江小智心道:大人他姓周。
推開門進去,只見一個一百多平方的庭院,乾乾淨淨空空曠曠的。中間有一排橫屋,大概有六間房。後邊兒還有三百多平方的後院。
除此之外,真的什麼都沒有。
花啊草啊樹啊沒有,統統沒有。
江小智這才相信,這的的確確是紙紮的大院了。
周越澤問他:你住哪間?
江小智看了看各個房間懸掛的門匾
第一間房寫:長睡不醒
第二間房寫:永安長樂
第三間房寫:睡睡平安
第四間房寫:白吃白喝
第五間房寫:清清白白
第六間房寫:有谷生蟲
江小智看得稀奇,問道:前邊兒三間房是睡覺的?白吃白喝是廚房?清清白白是浴室?有谷生蟲是倉庫?
周越澤笑著說道:挺聰明的啊。
江小智汗顏。這些門匾也太直白了。因為是給死人住的,所以江小智一個大活人,還是心情微妙。
白吃白喝就是字面的意思,吃了也是白吃、喝了也是白喝。因為是死人。
江小智道:我住睡睡平安吧。剛好可以靠近廚房,做飯。
周越澤道:那我住永安長樂。長睡不醒還是算了吧
於是等他們決定好,方濤他們就把江小智的東西放到了睡睡平安的房間裡。推開房間的門,真的是一應俱全。
兩米多長寬的大床,三人小沙發。頂天立地式的大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