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趕時間,走小路,回去的時候,不趕時間,選擇了大路。大路彎曲,但是路途平坦,可以騎馬,很多路段還能僱馬車,劉危安以節約為藉口,買了一匹青驄馬,雖然比不上踏雲青牛,但是載兩人日行八百里是沒有問題的。
大路人多,是非也多,這是兩人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也沒想到是非如此之多,一路上,不是被魔獸攻擊就是遇上攔路搶劫的,要不然,就是內訌自相殘殺的,幾乎每走百里就會遇上廝殺或者屍體。
“亂世啊!”劉危安搖搖頭,導火索自然是魔獸潮,但是,最可惡的還是那些渾水摸魚之輩。在普通百姓遭遇劫難的時候,不僅不幫忙,反而背後捅刀子,這種人,最為可惡,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種人在亂世活的最滋潤。
劉危安和張舞鶴都不是聖母,但是有時候也看不過去會出手相救,雖然這種臨時救助意義不大,但是還是忍不住出手,至於被救者以後的命運,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兩人都不想帶著拖油瓶橫跨數千公里,那就不是救人那麼簡單了,那是要當保姆。因為救人耽擱了時間,沒有趕上住宿,半路上,傾盆大雨驟然籠罩大地,把兩人淋成了落湯雞。
“怎麼辦?”兩人在一棵大樹下停下來了,藉助樹葉抵擋一下風雨,張舞鶴全身都溼透了,她穿的是裙子,如今裙子粘在肌膚上,宛如透明的一般,被風一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那邊有個山神廟,有人已經生火了。”劉危安本打算在大樹的樹幹上掏一個洞,應付一個晚上,他在外面過夜的時候,經常這樣幹,但是這個想法剛剛升起,就看見天上落下數十道雷電,於是果斷改變主意。
他可不想睡得正舒服的時候,一道閃電劈下來,那滋味,他可不想感受一下。
山神廟有些破舊,兩側的耳室都已經坍塌了,主殿還算完整,只有一個叫漏雨,其他三個叫還能避雨,不過,都被先到的人佔了,見到劉危安和張舞鶴出現,都露出好奇的眼神。
“不好意思啊,打擾了,打擾了!”劉危安很有禮貌,笑臉問好,雖然知道這些人也是外來者,只是比他提前一步到達而已,但是正所謂,能用禮貌解決的問題就不用拳頭,笑容明顯比拳頭價效比高。
“站住——”刺耳的聲音在劉危安和張舞鶴準備走向東北角的時候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