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劉危安都沒有出現,似乎回去睡覺去了,讓飛馬車隊的人白白擔心了一天,殺怪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左右瞧一瞧,似乎在某個角落裡會突然射出一支箭出來,到傍晚,殺死的殭屍還不到昨天的八成。
五點半,吃完飯的時候,運送屍體的人跑回來一人,身上沾血,狼狽不堪,中隊長見到他這個樣子,臉色一沉。果然,只聽此人帶著哭腔喊道。
“馬車被人劫走了,八百多具殭屍屍體沒了。”
在馬伕向總指揮彙報事情的經過的時候,劉危安笑眯眯從‘醫不死人’藥鋪出來,空間戒子裡面已經多了八十多枚金幣,人多果然力量大,換做是他,要殺死八百多隻殭屍,至少半個月,人家飛馬車隊一天就搞定了。
“可惜了那些力量種子和肉囊。”劉危安帶著有些不滿的表情,走進了何家店鋪。
“掌櫃的,馬車收嗎?”
“做生意,吃的是八方財路,只要是賺錢的生意,沒有不做的。”掌櫃的臉上的笑容透露著虛偽,目光從一條長龍一般的車隊收回,一半的牛車,一半的馬車,這種規模,在石頭城,也只有飛馬車隊有,伸出蒼老的手指,落在算盤上的時候卻展現了不屬於少年人的靈活。最後伸出了兩根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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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牲口帶車一起,200金幣。你這些東西來路不正,我敢說,整個石頭城,也只有我何家敢收這些馬車。如果不信,你可以出門問一問,不過,下一次進來,我開的價可能就不是這個數了。”
“成交!”劉危安臉上帶著笑,心中卻差點罵出聲來,這老傢伙,夠狠,起碼少伸出了兩根指頭,那些車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馬匹貴啊,想想黑牛他們混了這麼久依然用的是牛車,就知道馬匹的稀罕了。他冒著生命威脅才賺兩百個金幣,老傢伙一句話就比他賺的還多,偏偏還是他自己送上門去的,這人生,還真是日了狗了。
晚上,劉危安繼續在墓地騷擾,他很小心,放一箭之後,立刻遠遁,不追求殺多少人,只為了騷擾,一晚上的時間,飛馬車隊的人心驚膽顫,第二天,劉危安再次襲擊了運輸隊,不過,這一次飛馬車隊早有準備,差點被抓住,最後留下數十具屍體逃走。
第二天晚上,劉危安不顧傷勢沒有痊癒,再次偷襲墓地,在後半夜,遭遇飛馬車隊的伏擊,差點死亡,逃走之後,在飛馬車隊沒有想到的時候,殺了一個回馬槍,把擊傷他的中隊長射殺,一箭穿心,然後揚長而去。
……
劉危安伏在一顆枝葉茂密的大樹上,看著車隊慢慢靠近,飛馬車隊不愧為家大業大,被他劫走三十幾輛馬車,現在又弄來了五十多輛,在道路上,彎彎曲曲,猶如一條長龍,車隊前面二十多個護衛,兩側來回移動有三十多個,還有後面二十多個,有戰士,有弓箭手,級別最高是一箇中隊長,顯然前兩次劫車事件讓他們十分警惕,目光不斷掃射四周。
仔細觀察,沒有任何異常,車隊已經從腳底下穿過,當最後一輛馬車出現在腳底下的時候,劉危安終於下定決心,動手。
一片弓弦震動之音響起,後面的二十多個人,倒下一片,足足有六個,都是喉嚨中箭,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後面的人一陣大亂,慌亂閃避的時候,又是有人倒下,餘下的人衝進了道路兩側的樹林,劉危安已經轉過方向,射向車隊兩側的敵人,精銳和普通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遇事冷靜,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選擇最準確的做法,就像現在,他們的第一反應不少閃避,而是提著盾牌衝上來。
劉危安對於其他人彷彿看不見,目光直至盯著中隊長。這裡面,只有他對他威脅最大,青銅級高手,如果讓他近身,他必死無疑。上一次的受傷已經讓他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