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開拔。
冷水區的喪屍不多不少,對冷水區有很大的危險,但是不致命,所以冷水區才能保持如此平靜。下面還有喪屍,大軍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走地面,他們早已經打通了空中走廊。在大樓與大樓之間架起了橋樑,可以快速安全抵達每一個角落。
一棟大樓之上,陳夏義站在視窗,看著大軍消失在視線之中。他的身後站著一個戰士,正是和他一起回來的兩個戰士中的一個,兩人已經效忠陳夏義,一切以他的利益為主。
“要不要通知那邊?”戰士猶豫了很久,還是忍不住開口。臉上有些擔憂,他是真的想不到,如此劣勢,呂際仁竟然還敢主動出擊,而且動如雷霆,沒有一絲猶豫。
“你在擔心那邊?”陳夏義嗤笑一聲,他自然知道‘那邊’是哪邊。不等戰士回答,平靜地道:“且不說呂際仁的動作瞞不過那邊,就算瞞過了,他也註定要失敗。”心中有些感慨,這已經不是那個拿著槍就能打贏戰爭的年代了,現在的戰爭已經發生了變化,人已經不再脆弱,很多人已經擁有了移山填海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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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際仁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天風省那邊可是擁有汙血黑童、肥龍、白瘋子、大象四個特級高手,現在又多了一個鄭莉和一個李惡水,更不用說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劉危安。呂際仁一死,這所謂的五萬大軍就是土雞瓦狗,什麼都不是了。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戰士又問。
“等一個小時吧。”陳夏義看了一眼時間,走到沙發上坐下。
“一個小時會不會太久了?”戰士表情有些不安,起義造反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感覺陳夏義一點都不緊張呢。
難道他不知道一旦失敗或者洩露就是要被凌遲處死的結果嗎?
“你在擔心什麼?”陳夏義笑著看著他。
“遲則生變。我怕那些牆頭草堅守不住立場,而且呂秀建還在盯著我們。”戰士斷斷續續道。
“從呂際仁帶隊出發的一刻,他已經輸了。這裡的人已經翻不起大浪了。”陳夏義隨意地靠著沙發,“至於呂秀建,如果他不盯著我們,你以為呂際仁那個老狐狸會如此放心地離開嗎?”
“啊!”戰士忽然明白了些什麼,幾次有機會利用喪屍神不知鬼不知除掉呂秀建,但是陳夏義一直不同意,他以為陳夏義害怕,現在才知道,他早有謀劃。
“算算時間,呂秀建也該來了吧。”陳夏義的話音剛落,房間的大門砰的一聲飛了進來,砸在戰士的腳下,一群人湧入房間,足足二十多人,一下子把寬敞的房間佔了一半。
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呂際善的私生子呂秀建。
“陳夏義,你的死期到了。”呂秀建滿臉猙獰,殺氣騰騰。
“你……你們要幹什麼?”戰士驚慌喝問。
“陳夏義,你應該早就想到這一天,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呢?”呂秀建哪裡會理會戰士,眼睛只盯著陳夏義。
“呂隊長,你這話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你帶著一堆人,闖入我的住處,這是要犯上嗎?”陳夏義的目光平靜,卻又一種無形的威壓。
呂秀建身後的戰士被這目光一看,無不心中一凜,莫名的心虛起來。呂秀建怒喝:“陳夏義,你算什麼東西?還犯上?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只不過是我們呂家的一個僕人而已。”
“我是不是僕人,不是你說了算,但是我現在還是家主親自任命的軍務總管,是你們的頂頭上司,這點你可不能否認,退一步講,就算我沒有這個軍務總管的職務,我也是呂家聘請的客卿,我想,一顆客卿的地位重要高於一個私生子吧?”陳夏義淡淡地道。
此言一出,呂秀建的眼睛頓時紅了,私生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