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強嘿的一聲,單掌拍出,砰的一聲,巨木炸開,四分五裂。
呼——
尖銳的破空聲響起,四面各出現一個竹排,以陷阱為中心合攏,竹排上面密佈著尖銳的竹樁,看的人心中發寒。
“雕蟲小技!”錢金強冷哼一聲,凌空轟出四拳,拳風如同波濤海浪,澎湃無比。
砰,砰,砰,砰!
四個竹排還未靠近就炸開,化作漫天碎屑,紛紛揚揚落下。
就在這個時候,錢金強察覺到一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息,猛然轉身,那股氣息突然爆發,化作一道銀色長虹,已經到了眼前。
“開!”錢金強沒有任何猶豫一拳頭砸過去。
叮!
長虹和拳頭相擊,竟然發出了金石交擊之音,兩股可怕的力量撞擊,長虹轟然炸開,化作粉末,原來是一支利箭,錢金強渾身一震,硬生生被撞的後退三尺,猛然眼睛一縮,全身的汗毛炸起。
消失的長虹後面突然憑空冒出來一支利箭,無聲無息,快到極點。
“連環箭!”
錢金強沒有見過這樣的箭術,但是聽過,所以一見之下就認出來了,電光石火之間,一塊鐵牌從袖子裡面滑出,當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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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箭矢正中鐵牌,因為無法承受恐怖的反彈之力,箭桿瞬間粉碎,錢金強渾身一抖,如遭雷擊,身體倏然後退,落地之後,發現手指微微發抖,再看劉危安的身後,已經只剩下一個小點了。發出一聲怒吼。
“看你能夠逃到哪裡去!”
錢金強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一個在他眼中隨手就能擊斃的人,差點讓他受傷,此人必須千刀萬剮才能洗刷他身上的恥辱。
劉危安對於錢金強的大呼小叫充耳不聞,一個勁朝著石筍陣狂奔,那樣的情況下,偷襲都不能讓錢金強受傷,他已經放棄了攻擊的想法,先逃了再說。
才跑了三里多遠,冷不丁前面冒出一夥兒人來,雙方一照面,都愣了一下,隨即劉危安臉色大變,對面的人卻是大喜。
“原來是你,主動送上來麼?”前面的人哈哈大笑,原來這夥人是錢浩林為首的錢家子弟。
劉危安一言不發,改變方向竄了出去,神識離體,竭力延伸出去,以尋找最佳的逃離路徑,後又追兵,前面又有攔路虎,情況很不妙。
沒跑多久,前面又冒出來一夥人,還是錢家人。劉危安陰沉著臉,再次改變方向,卻發現追在身後的錢金強的距離又近了不少。
後山彷彿被錢家包圍,第五次被錢家的人堵住之後,劉危安幾乎絕望,身後錢金強已經逼近不足百米,這種距離對於他這個大高手來說,幾乎等於零。
“小賊,你已經插翅難飛,跪下!”錢金強冷喝,話語方落,就發現劉危安猛然轉身衝出幾步,然後人就消失了。
“人呢?”錢浩林吃了一驚,目光掃射,附近分明沒有了岔路。
“是陣法,快追!”錢金強微一思索就明白怎麼回事了,臉上露出一絲焦急。為了這枚松果,錢家已經損失慘重,必須抓住秦胄,不容有失。
劉危安以為自己必死,沒想到關鍵時刻,神識還真發現了一條路,他剛剛邁進去,眼前的景色就變了,從大白天變成了深夜,一股寒意湧來,他渾身的汗毛立刻就豎起來了。
寒意不是夜晚的那種可以把人瞬間冰凍的寒氣,而是一股冷意,那種感覺,好比一個人突然闖入了亂葬崗,有一種從心底冒氣的恐懼。
這是一方異常荒涼的世界,廣闊無邊,因為黑夜的原因,數百米外就看不清楚了,朦朦朧朧,霧氣升騰,雜草如刀,散發著肅殺的氣息。
後面的追兵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