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但是在這寒氣瀰漫之中,他發現了石筍陣的隱藏的變化,可以讓寒氣凝聚,本來一分的寒氣,能夠壓縮成兩分,而且石筍陣按照某種奇異的軌跡運轉,看似靜止不動,其實一直在動,每執行一週,寒氣的威力便大上一分,寒氣本來就可怕,魔古山,只是後山寒氣的溢位部分,就讓無數人受不了了,後山的寒氣之可怕,可想而知,而石筍陣還在加深這種寒氣,劉危安想起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的黃金級和白金級高手的屍骸,他很懷疑,他們不是被困死的,而是被凍死的。
強大的神識探出去,分成無數道細如髮絲的細線,入侵陣法之中,以風捲殘雲的速度解析陣法的結構,白天,他已經對陣法有過研究,自認為可以做到暢通無阻了,但是現在才發現,石筍陣僅僅是發生了一個變化,結構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非本質依舊,他幾乎無法入侵。
神識無形,但是附帶著人的意志,超脫肉體的界限,即使最細微的小孔也無法阻擋甚至的穿透,即使如此,劉危安想要短時間破解這個變化也是不可能,無數的細小的變化組合成一個大變化,而大變化彼此相連,構成了如今的陣法,大的套小的,組合看起來很簡單,卻有數億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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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小變化的破解,否讓劉危安有一種吃了蜜的喜悅,不同於肉體的滿足,這是一種發自精神上的領悟。
劉危安一心一意破解陣法,卻沒有注意肉體身慢慢覆蓋了一層白霜,火焰符籙一張接著一張,幾分鐘就滅了,已經無法阻擋越來越強大的寒氣了,體內,《黑黃帝經》慢慢退縮,而《屍皇經》早已被凍僵,無法運轉。
劉危安一無所覺,他本來是打算走出石筍陣的,因為石筍陣隨著時間的推移,寒氣會越來越可怕,但是神識探出去之後,他就被陣法吸引,讓他飛蛾撲火,忘乎所以。早已經忽略了生死這件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暗帝經》越來越微弱,節節敗退,最後甚至連心臟都放棄了,只能保住腦海一個地方,脖子以下,已經凍僵,只有燒焦的手指頭還能一絲絲動彈,因為火焰符籙一直是用這兩個指頭點燃的,這兩個指頭是經受溫度最多的地方,最後因為手臂僵硬,無力把符籙丟出去,直接就在手指頭上燃燒起來,結果兩個手指頭就燒的半焦。
“搞定!”劉危安的神識收回體內,突然大驚失色,差點以為自己掛了。
“火焰符籙,燃燒!”
一張接著一張的火焰符籙點燃,眨眼之間,就點燃了幾十張,火焰把他的身體淹沒,但是他的身體依然冰冷如雪,沒有一絲溫度。
劉危安全力催動《黑暗帝經》,與此同時,掏出力量種子開始吸收,拼盡全力也只是讓手指頭稍微靈活一點點,不過,這一點點,對於他來說,已經夠了。
又是一大把火焰符籙點燃,火光再起。此刻時間已至凌晨,溫度比剛剛開始至少低了數十倍,這種溫度,即使一根鋼鐵丟在這裡,也會瞬間粉碎。
火焰符籙雖然厲害,卻也只能燃燒十幾秒鐘,高溫也被壓縮到只有幾十度,雖然微弱,卻是石筍陣裡面唯一的溫暖。
一枚接著一枚的力量種子被吸收,神識再度祭出,飛揚的符籙按照奇怪的線路落下,一張一張,隨著最後一張符籙落下,一個完整的陣法成形,奇異的力量伴隨火焰燃燒一起升騰,寒氣瞬間降到了最低,所有的寒氣都被阻擋在陣法外面,劉危安趁機全力祭出《黑暗帝經》,黑色的氣流過處,僵硬的肌肉變得軟和起來。
石筍陣是根據天然陣法加以改造,威力極大,劉危安雖然把他摸透了,但是想要改變根本不可能,以來是沒有材料,二來他的神識不足以支撐陣法的改變。
他只能以符籙為材料,佈置一個逆轉陣法,威力自然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