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同學中,一位嘆氣地說:唉!不知如何是好?
下學期的學費付不出,只好停學。我正在用飯,忽然聽到這番話,心裡很難過,飯也咽不下去,把那不相識的新同學望了一眼,又打聽了他的姓名。我想媽媽一定肯幫助的。」我倆商量好:為了保持他的自尊心起見,把款子放入信封內,說明是學費而不注姓名。國瓊在次晨將它偷偷地放到學校收信的門房架上。中飯時,只聽得這學生高興地和同桌上人講:「真是奇妙的事,居然有人把錢送來叫我付學費而卻未留姓名,無法感謝。」
在舊社會裡,求知慾強烈的青年們,念書付不出學費是極其普通的。
我同情、培養、接濟、幫助過的男女青年頗多,難能—一記得。以上舉例而已。
這裡想起一位老人,頗為想念她,有一段如下的經過:
張執一同志離開上海局時,將工作交給張登同志負責領導。張登同志的愛人陳修良的母親是雙目失明的老人。當時這位老母親住在上海鉅鹿路八二0弄二十二號亭子間。我佩服這位老人深明大義,支援、掩護子女的革命行動,因而我曾買了好些雞蛋,親自送去作為敬意,而補充她的營養。祝願這位可敬可愛的老人健康長壽。
我希望中國多有些這樣愛國思想的老人!
五、女作家白薇的兩三事
這裡憑記憶所及,談談女作家白薇的兩三事。有次(年份忘了)白薇由重慶回到上海,無處住,我掩護她住在家裡(上海亞爾培路一二五弄三十一號,即凡爾登花園)一段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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