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夫人擰著唇笑了笑,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儀表堂堂。”
溫碸插話說道,“大哥,你今天挺格外的帥氣。”
溫欽被家裡人誇了一頓,不過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了,他嘴角帶著微笑,顯然心情非常的好。
不過溫欽看了看屋子裡的人,他父親溫奚仲不在,“娘,爹呢?”
溫夫人:“廚房出了點小事,你爹去看去了。”
溫夫人話剛落下,溫奚仲後腳就走了進來,一看一家人都起來了,整整齊齊的坐在屋中。
“今天大家起得都挺早的。”
溫奚仲走到中央的椅子上坐下,他目光看向溫芩,“芩兒怎麼不多睡會?”
“爹,我不困,就起來了。”溫芩回道。
一家人都已經齊了,丫鬟就陸陸續續的把早膳端了上來。
用過早膳後,溫欽就騎著馬帶著接新娘子的花轎還有彩禮出了溫府。
因為溫欽不是
劉豫今日也來了, 溫家作為京陽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劉豫雖然是出身在京城裡的世家中,可也只是一個庶出的身份, 這次來京陽還是因為被家中主母打壓發放到這裡來的。
劉豫給了賀禮之後, 就進了溫府, 自己尋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著。
他時不時的張望兩眼, 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
朱宴從亭子出來後也來了前院,剛好就坐在了劉豫的旁邊。
朱宴作為衙門的師爺,京陽的外來人員也是歸他管的, 所有他是知道劉豫此人, 也知道劉豫的身份。
而劉豫來京陽後,也把京陽裡面稍微有點地位的人調查過, 他也見過朱宴的畫像。
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之上, 劉豫主動來了口,以示好。
“久聞朱師爺大名,有幸在此處見到朱師爺。”
朱宴臉色帶著淡笑, 一雙鳳眼微眯, “劉少爺。”
兩人相談甚歡時,溫欽已經把新娘子接了回來。
溫芩挺著肚子去門口迎接嫂子,朱宴和劉豫站在遠處,雙雙的都把目光投向了溫芩, 溫芩若有察覺的回過頭, 劉豫已經把視線移開了, 溫芩只看到了朱宴那□□的眼神。
溫芩擰了擰唇, 把視線移開。
而朱宴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這一抹笑剛好落在了劉豫的眼中,劉豫再看了一看溫芩, 心裡有個不太恰當的猜測。
不過這些於他無關,他並不想得罪朱宴,畢竟在京陽看似是縣令最大,其實真正掌權的人是朱宴。
溫欽和俞婉婷一人牽著紅綢的一端垮過火盆,然後一起進了大堂。
溫夫人和溫奚仲已經坐到了大堂的主位上,溫芩和溫碸則是站在一旁。
主位之下還有一為半白鬍子的老人,他是縣裡有威望的人,大多數人家都會請他來主持婚禮。
“吉時已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禮成以後,俞婉婷被送到了洞房之中,然後就開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