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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中,嘴角咧開狠色嗤笑:「不過是六年而已,我會讓它變得什麼也不是。」

沖完涼水澡出來,林隋洲眼神跟刀子似的對上保鏢的眼,「給她去個電話,就說我傷情惡化,高燒不退的陷入了昏迷中。」

下達了這個無恥命令,林隋洲眼都沒抬的就掀開棉被躺回病床上。

提著食盒的保鏢,忍不住在內心瘋狂吐糟鄙夷老闆的卑鄙無恥與黑心黑肺。

一個不經意間,沒藏好心思的對上了那雙涼涼的黑眸。

保鏢難擋尷尬地別開眼,林隋洲卻不放過的丟去嘲諷的冷笑:「這就是我受傷了可以躺在這裡休息,而你卻帶著傷也要替我跑腿的原因。現在馬上替我打電話過去,記得把著急的語氣演得逼真點。這種替人幫忙的善美之舉,不用我教,你應該也可以辦好的吧?」

保鏢被刺得抬不起頭的扯了扯嘴角,忙摸出手機醞釀情緒的打通了那個電話。

等他「真情實感」的把一個緊張老闆「傷病加重」的保鏢,演繹得格外完美,並肯求對方趕緊過來後不到一分鐘,就結束通話電話朝病床上的老闆望去。

「何小姐剛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死了人,她正在被帶去警局問話的車裡……」

林隋洲瞬間起身下床,一邊脫下病號服穿回自己的衣服,一邊淡淡吩咐:「再打過去問問人正被帶往哪個分局……」

何爾雅這邊再又接了通電話報出分局名稱後,便在兩個表情嚴肅的警察眼神下把電話結束通話。

他們跟她說,夏濃死了,而她是最後一個與她通話的人。

一路上,何爾雅都沉默的在想一個問題。她覺得任何時候,都不要隨便看輕一個女人。說不定在下一刻,她就會陷入瘋狂的幹出驚爆之舉。

生命是如此之重,卻也如此之輕。一個活生生的人,說沒就這麼沒了,而且還一拖三的弄沒了三條人命。

當然,她只為生命的消亡而略感惆悵,並沒有為殺人兇手而哀傷。

去到管區地的分局裡後,何爾雅被帶到一個小房裡坐下。

一名女警起身,往她身前的桌面放下一疊照片。

照片裡,是她正帶著人氣勢洶洶去堵夏濃,走在酒店大堂的那次。在這個監控無所不在的時代,好像做什麼都會留下痕跡的逃不開。

在何爾雅沉默以對的時間裡,女警沉著臉,又放下了一疊照片在她面前。

畫面極為血腥,刺激得她有些頭暈目眩的噁心。

「這三個人,昨晚分前後死亡,現場證據是他殺。」說著,又放下一張照片來,是夏濃。

照片裡,她閉著眼睛躺在搖椅裡,蓋著張毛毯歪著頭垂著手。若不是她臉上的灰青掌摑印,就跟睡著了一樣。

昨夜之後,何爾雅對夏濃的感覺略有些複雜。

沒有什麼能大得過死亡,她憐她受到過的迫害,恨她害了表姐與她的孩子。但也有些感激她在臨死前朝她遞過來一柄,可以砍向薛正國的利刀。

呆怔中,又聽女警說:「昨晚凌晨,是你打的那通報警電話吧?夏濃是死於中毒,另三名死者分別是她親生母親,繼父,兼同母異父的弟弟。沒有強行入室痕跡,室內有打鬥痕跡。小區電梯樓道監控顯示,三名死者均是主動前往……」

何爾雅頭昏腦漲地把定在夏濃照片上的視線移開,舉手打斷女警,艱澀地開口:「……夏濃她,沒有受到侵害吧?」

女警愣了愣,正色道:「我們警方已給她做了初步屍檢,只有中毒,沒有被侵害痕跡。種種取證顯示,她是殺人後畏罪自殺。」

何爾雅撥出口氣,疲累的垂下雙肩,「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如果在人世的最後還受辱,也真太憋屈了。她連自己的媽媽都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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