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爾雅以為是林隋洲回來了,結果等車近了人出來了卻不是。
按著行為親密度分析,來人是兩對夫妻,單獨那個女人肯定與前兩對夫妻有關係。
而這五個人,又肯定與林隋洲有關係。
何爾雅有些尷尬,因為這五個人像盯什麼稀罕物一樣揉了幾遍眼睛地把她看著。
然後其中一個最年長的男人打了頭陣:「請問你是隋洲的什麼人?」
男人身邊的女人搖了搖他的胳膊:「隋洲這兒恨不得連只母蚊子都不允許放進來,還能是什麼關係。」
她這句落下,那個單獨一個的年長女人過來了。一把就抓住了何爾雅的手,熱情度簡直爆表了。
「還愣著幹什麼,多熱的天吶,先進去再說……」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何爾雅已經不想去回憶了。
總之等林隋洲回來時,何爾雅已經跟他的二嬸三嬸外加小姑姑坐在牌桌上摸麻將了。
林隋洲也很意外,朝坐在邊上抽著煙圍觀的兩個男人望了過去:「二叔三叔,你們怎麼有空過來了?」
林二叔朝他看去一眼,又向牌桌上慌亂的年輕女孩望過去一眼:「隋洲,工作再忙,你也要抽空回去看看你爸媽啊,你都多久沒回去了。他們年紀都大了,已經是活一天少一天了。」
林隋洲抬手鬆了松領帶,走到酒櫃前倒了幾杯冰酒端過來。等拉了把椅子在何爾雅邊上坐下後,才回他二叔的話:「嗯,我知道了,最近會抽個時間回去看看的。」
「這就好。」
牌桌上的何爾雅見林隋洲坐在了身旁,馬上扭頭看他:「你來,我不太會玩這個!」
林隋洲蹙眉看了一眼她擺得亂七八槽的牌,向牌桌上的其它三位看過去一眼,「二嬸三嬸小姑姑,你們慢著點讓讓她。」
一邊說著,一邊傾身挨近,單手操作地幫她把牌擺順了。
何爾雅敏感地嗅出了些東西,心道:林隋洲,咱們都分手多年了,你還來這樣的可真夠狗的。既然你噁心了我,那我也不讓你好過。
她環視了一眼牌桌上的三位女性年長者,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姑姑嬸嬸們,你們先前不是問我為什麼跟林隋洲分手嗎?其實並不是我們性格不合,而是林隋洲說和女人做/愛噁心,他喜歡的是男人。」
她這句一落,耳後立即有道聲音響起:「別又作妖,容我跟我二叔三叔他們聊聊就帶你去見五爺。你還記得你昨夜喝醉了,在五爺那裡闖了多大的禍嗎?」
何爾雅心裡咯噔一下,立即轉過去,想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他這話究竟是真還是假。
可惜林隋洲這人,有時候再大的事情也不當回事的入不了心。此刻,她也捉摸不透事情的真假,對昨晚後來發生的事情也斷片了。
但到底是有些心慌,想跟他鬥一場的心思也立刻消失沒影了。
她這裡是話出口人就歇菜了,可林隋洲的姑姑林淑珍卻是情真者急地信了個十足十。
她手指顫抖地掉了一塊牌在桌面,抬頭向林隋洲看去,厲色道:「隋洲,你想跟男人在一起,家裡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林隋洲覺得,他厭惡女人果然是不無道理的。此刻,他連親姑姑的話也懶得回了。
林二嬸是個圓滑而活絡的人,一看氣氛開始不對,馬上拍了拍林姑姑的手:「淑珍,你急什麼,人小姑娘一看就是在開玩笑,隋洲是個倔性子的。他要是真喜歡男人,肯定不會藏著掖著。」
何爾雅一邊聽著,一邊摸著牌的揚了個虛弱的微笑算做回應。
林三嬸是個看上去較溫和的人,也向林姑姑望去安慰的眼神,「二嫂說得在理,小姑娘是在逗趣呢。」
林隋洲眼看兩個嬸嬸已經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