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獠頓時一股火起,「剛聽見個聲眼睛就被你遮住了,看個屁呀。不就是女人的身體嗎,又不是黃金鑽石。老子又不是沒見過,才不稀罕!」
林隋洲撥出口薄霧,鬆了口氣的往後靠去,「我稀罕。」
作者有話要說: 出來嗨個喲姑娘們
☆、第三十九章
林隋洲撥出口薄霧,鬆了口氣的往後靠去,「我稀罕。」
難得能找到機會打擊一下這個高高在上的資本家,周獠滿臉看好戲的神情,「可惜啊,人家不稀罕你,是吧。」
林隋洲抽著煙沉默一陣,才開口應了聲:「嗯。」
「喝,想不到你還真直接承認了!」周獠有點興奮的剎不住嘴了,「就你這個刻薄不饒人的性子,誰受得了啊。」
林隋洲不想聽他挖苦,可人又是自己打電話請來的。反擊他的話已湧到嘴邊,卻還是嚥了下去,並摸出口袋裡的薄款金屬煙盒與打火機,往茶几上一扔想堵他的嘴。
周獠看了看那過份低調卻絕對價格不菲的煙盒一眼,又看了看林隋洲。喉結滾動了下,也不客氣了,摸過來開啟抽出一根點燃猛吸了口。等撥出煙霧後,才嘆道:「我活這麼大,第一次抽這麼好的東西!」
他也不嫌自己寒酸,大大咧咧地也把身體放鬆享受起來。
林隋洲瞥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只等人來。
當何爾雅換好衣服,梳洗整潔來到壁畫前的沙發這兒時,就看見兩個男人在吞雲吐霧著低聲說話。
周圍全是白茫茫的,雖說不怎麼嗆人,但她還是捂住鼻子後退了幾步遠遠看著。
林隋洲見她這副樣子,忙掐了手中菸頭。後又想起昨夜與她的對話,心境又開始複雜。
他知道自己是個非常自我的人,也見識過太多男人的倦怠與薄情,所以才不輕易許下任何承諾,只想與她保持走腎的關係。
非她不可,或許是因為,他曾也帶著純粹想治好自己的心情與她處過。
然而這世上,兩顆心裝在兩個胸腔裡。誰又能適從對方多少,瞭解對方多深。他無法為她改變,她不也因他的不妥協而棄他而去。
男女間的這點兒情/事,果真是狹隘又自私的。他現在再看她,似乎也帶點兒厭倦了。
周獠一邊抽著煙,一邊好奇地在兩人臉上望過來望過去。結果是他完全不懂這兩人在幹嘛,只好繼續抽著煙,當個閒閒的吃瓜群眾。
何爾雅覺得總有個想用錢和她來幾發,並隨時準備著分手費預備打發人。不答應就開始生氣的前男友,還挺糟心的。
可人要繼續過下去,糟心是一天不糟心也是一天,她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啊。
所以,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同周獠打個招呼,找個了單獨的沙發坐下。
林隋洲看了她的臉一眼,語氣淡淡道:「我已經把你手機裡的錄音放給周隊長聽了,這事必須要讓他們警方知道並跟蹤下來。」
「啊,既然你都放給人聽了,也就這麼辦吧。」何爾雅有些無奈與茫然,因兒時那場關於媽媽車禍的處理,她無法信任這些人。
可是單靠自己,肯定又是往偏道上有奔無回的。
見她眼中一瞬失了光彩,林隋洲胸口又是一窒,忍不住想開口問她,你要怎麼樣可以說出來,別這個樣子。
像當年一樣那麼會笑不行嗎?
明明一開始說喜歡的人是她,不顧他的拒絕偏要糾纏上來的也是他。還說什麼,我來喜歡你就好了。
可最後的結果呢,卻是什麼都開始計較的離開了他,這個小騙子!
可恨的緊了緊指骨,林隋洲還是什麼也沒說。睡得太少讓他的頭有些隱隱作痛,難以處理好的關係,也讓他感到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