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自做多情了兩三年,還不到情深似海的地步。再說這麼些年過去,何爾雅的內心對這段感情早就平靜了,壓根就不想他再把往事翻出來論個對錯輸贏。
所以她又踢又掐又掙扎的,只為脫離這種被禁錮的不快與尷尬:「你誰啊,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啊,不然我可要大喊大叫的把人招來了!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救……」
忽然而來的吻,是何爾雅始料未及的。
林隋洲不再給她任何思考與尖叫的空隙,霸道蠻橫地吻住了這張說不認識他,並熱衷大喊大叫的小嘴。
在她還不放棄的抵抗裡,他緊緊鎖住了她的雙手勒住了她的腰身,並抵進了射尖去xi吮追逐她的。
於此之中,林隋洲嗅到了自己內心的瘋狂與怒氣,還有宛如野獸一樣的黑暗邪惡念頭。
久久一陣索/取,直到被壓制的人發出了一聲虛弱的嚶/嚀,林隋洲這才鬆開了她。
「別再大喊大叫的抵抗了,否則我會繼續用這種方式對你。我只是想要我們,能心平氣和地談一次而已。」
林隋洲的呼吸緊促起伏,聲音也染上了情/yu的低啞著。何爾雅也算是過來人了,怎麼會不懂呢。
但她想起當年,他跟人滿嘴輕浮地說同她做噁心。而現在又不知羞恥地這樣對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抬起被鬆開的手,「啪」的一下給了林隋洲一記耳光:「對已經分手了多年的人,還這麼無恥又無禮,就該得到這種教訓。而且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再說的。分手就該痛快利落些,再遇上也請保持一點風度。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再這樣欺負……」
她的話還沒說完,攜帶著淡淡菸草味道的氣息,又不可抵抗地竄進了她的鼻中來。
「唔……你這個臭……」因為太過不快,何爾雅奮力的掙扎。
然而她剛奪得了一口自由的呼吸,那霸道的唇便又是粘了上來,帶著一股報復的兇悍,舔過她的上顎,不顧她的躲避,偏要與她糾纏。
何爾雅明白過來了,這個混蛋就是個不喜歡人違逆他的瘋子。她被整得沒了脾氣,因掙扎過度而虛軟得連站都站不住了。
林隋洲把她攔腰抱起,走到一張靠牆的桌邊,將她放上去坐著。但仍然維持著一個,阻斷了她所有退路的姿勢。
看著她被吻得水潤的唇與氣得紅紅的眼尾,還有起伏不定的胸口。他身體的某處,緊繃得發疼發脹。
又想起曾經,她是屬於他的。在床上像只被剪了爪子的貓兒一樣,總是溫順地任由他欺負與折騰。
而現在,卻不答應了,不再乖乖地任由他為所欲為了,會伸出爪子來撓他打他了。
不明所以的失落感,像是一株黑暗的藤蔓在林隋洲心底瘋狂的生長蔓延,不多時就覆蓋得他墮入了冰冷的深淵裡。
他討厭這種無法自控的感覺,憎惡讓他變成這樣的根源。然後,他將頭又朝著那張臉低湊了過去,言語難以自控地變得下/流且瘋狂。
「吶,小耳朵,我的身體現在格外格外的想要你。說不定做著做著,做得多了就能不覺得噁心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會有忍不住想要的時候。人生苦短,何不及時行樂呢。」
「所以,做對不需要對彼此承諾負責任的床/伴如何。除了感情與未來,其它的我都可以很大方。房子,車子,一輩子都不用再奮鬥的財富,任何女人都想擁有的珠寶手飾,我都可以給你。所以,要考慮一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啊,男女主總算遇上了。我男主有病,他就是個霸道病嬌,現階段還有點渣,但後面會啪啪打臉的。
☆、第十二章
「所以,做對不需要對彼此承諾負責任的床/伴如何。除了感情與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