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後,回國公府的路上,想著巧遇二姐姐的那條街道,命轎伕仍然從昨日的路線走,轎子來到二姐姐轎子消失的岔路口,傅書言命小轎停在一旁,她坐在轎子裡,朝外看,路上行人,沒人注意靠在道邊上的小轎,傅書言在此處等有一個時辰,看著過往行人,黃昏收工回家,腳步匆匆往家趕。
傅書言沒看到昨日那頂素轎,失望,吩咐起轎回府。
傅書言回府時,天已黑了。
三房裡,傅鴻跟杜氏對坐說話,傅鴻道;“言兒跟昀皇孫的婚事黃了,你替她張羅張羅,轉念言兒十四歲了。”
杜氏道;“老爺,既然跟東宮的婚事了了,不如跟衛府結親,廷昶回來了,對言兒一往情深,老爺改日探探衛侯爺的意思,有沒有重新兩家結親的意思?”
傅鴻道:“廷昶的傷勢沒全完好,這事等好了再說吧!言兒跟昀皇孫不成,回過頭找廷昶,沒法說出口,不然,還是你們女人家好說話,你跟衛侯夫人透個話,她若有意,兩下里一拍即合。”
杜氏看屋裡的丫鬟媳婦,揮手退下眾人,這才小聲道:“昀皇孫其實對咱們言兒也不錯,可惜,東宮太子妃軟禁,挺可憐的,男人上戰場打仗,留在家的女人們跟著受牽連。”
傅鴻無奈嘆息一聲,壓低聲音道:“成王敗寇,幸好沒捲進去,這幾日朝堂有人奏本,九皇子莊親王在大行皇帝國喪期間,小妾有了身孕。”
九皇子莊親王府
莊親王揹著手,焦躁地來回走,這時,一個嬤嬤進來,這嬤嬤是九皇子的奶嬤嬤,臉色肅穆,沒有一絲笑容,“王爺,樊姬肚子的那塊肉解決了。”
莊親王高昊停住腳步,“她現在怎麼樣?沒事吧!”
老嬤嬤冷聲道;“王爺,恕老奴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她不能留,留下是個禍根,王爺現在是皇帝的眼中釘,王爺還是忍痛割愛。”
莊親王高昊不捨,躊躇半天,道:“她腹中的胎兒已經沒了,有人咬住不放,沒有證據。”
老嬤嬤搖頭,“王爺,有人找王爺的毛病,王爺要加倍小心,不能留下活口,壞了大事。”
莊親王閉眼,樊姬是個尤物,他下不去手,他離不開這個女人,
道:“別說了,不許動她,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本王決輕饒不了。”
內室裡,莊親王妃跟一個姓計的嬤嬤說話,莊親王妃冷笑道:“生死關頭,王爺竟為一個賤人連合家性命都不顧,儘快把賤人處置了,別讓王爺知道。”
計嬤嬤道:“可是,如果王爺知道是王妃所為,怪罪王妃,如何是好?”
莊親王妃越氏道:“一個男人,危急關頭,還護著賤人,授人以柄,至王府幾百口人於不顧,我拼著他怪我,也不能看著他胡鬧下去,累及王府。”
王妃越氏帶人來到樊姬的屋子,樊姬剛打掉胎兒,正自傷心難過,看見越氏氣勢洶洶帶人來,警覺地往床裡靠了靠。
越氏身後的嬤嬤手裡端著一隻碗,冷冰冰地道:“王妃知道你剛落了胎兒,特地賜你一碗藥,給你補身體的。”
樊姬看這嬤嬤手裡的藥碗,恐懼地道:“嬤嬤放著,我現在喝不下去,等一會喝。”
越氏冷哼聲,喝命,“現在就喝下去!”
樊姬往裡縮,拼命搖頭,“我不喝。”
越氏看這女人心裡怨憤,丈夫一心撲在這個女人身上,不管不顧,國喪期間,受不住這個女人的勾引,兩人行房事,至這個女人懷了身孕,府裡有人告發,壞了事,王爺還戀著她,不忍發落,高昊被她迷得七葷八素,捨不得下手,只有自己做惡人,替王府除了這個禍根。”
越氏冷眼看她,命左右,“給她喝下去。”
計嬤嬤上前,旁邊兩個丫鬟按住樊姬,樊姬情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