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刻板了些,為人可靠,妹妹傅玫性格活潑,兩人性格互補。
二人往前廳去了,東府前廳已擺下酒菜,招待未來姑爺。
傅書言小聲道:“二姐姐,我看他們兩個人,好像都很中意,看大姐姐臉都羞紅了,對嚴相公一定是滿意的。”
傅姝瞅著大哥和嚴榜眼下山了,從花叢中站起身,“乏味,沒什麼新意。”
兩人興興頭頭跑來,想象話本里描寫才子佳人一段佳話,結果沒什麼精彩橋段,不但沒有戲劇性的情節發生,兩人連句話都沒說,不過這也算不錯了,多少包辦婚姻,成親前連面都沒見過,一見鍾情然後相思成疾,那是話本戲文裡編出來的。
熱鬧看完,傅書言爬起來,拂去衣衫上的土,傅姝慫恿道:“走,我們去大姐姐屋裡,要封口錢。”
兩個人到傅玫屋裡,傅玫剛回來,衣裳沒換,正坐在炕上發呆,亦喜亦憂,喜的是這位嚴編修清秀文雅,看見自己的瞬間,表情驚豔,卻無輕薄之色,一副老實厚道模樣,憂的是女兒出嫁離開孃家,跟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結成夫妻,共同生活,隱隱忐忑。
“姐,想啥呢?想嚴榜眼嗎?”傅姝取笑道。
傅玫面色飛上一抹紅暈,作勢要打妹子,“休要渾說。”
傅書言拉著她,“大姐,我和二姐都看見了,一個假山上,一個假山下,四隻眼睛對上,那個嚴榜眼看姐都看呆了。”
嘻嘻!呵呵!
“言兒,你也跟你二姐學壞了,看我繞不繞你倆個,竟敢偷看,取笑我。”三個人瘋作一團。
一會三人趴在炕上嬌喘,傅姝喘上一口氣,“姐,我看嚴榜眼做我姐夫合格。”
這裡正說著,一個丫鬟走來,笑著道:“大姑娘,太太叫你,太太問姑娘的意思。”
傅姝推著傅玫,故意道:“姐,你什麼意思,答不答應?”
傅玫可不像傅書韞扭捏,大大方方地道:“我沒意思,全憑父母親做主。”
“沒意思,就是答應了。”傅姝大聲道。
傅書言行了個福禮,“恭喜大姐姐,得一如意郎君。”
“我把你們這兩個小蹄子,你們自己也有這一日,但願將來的妹夫是個淘氣的,好好整治你們,替我出口氣。”傅玫笑罵著,站起來,往母親屋裡去了。
傅書言回府,老太太一邊吩咐丫鬟擺飯,一邊問;“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晚?”
傅書言把東府相親的事跟老太太學了,按說老太太還是大媒人,傅老太太微笑道:“你東府大娘有七竅玲瓏心,不然你大伯那麼個有本事的人,能一心一計跟她過,家財萬貫,連房妾室都沒有,你東府大姐姐聰慧明理,婚後兩個人和和美美的,別看嚴學之現在是個編修,剛二十歲,為人沉穩持重,仕途不可限量,憑自己本事,比那靠家裡捐功名靠祖宗恩蔭的強多了。”
老太太眼光長遠,可惜大太太看不到這點,這個嚴學之沒有父母,傅玫嫁過去上頭沒有婆婆,夫婿年輕有為,何愁沒有發達的一日。
傅書言上了一下午的課,虧課前吃了幾塊點心,這會也是早餓了,吃了一張千層油水旋烙餅,配菜是蜜汁醃蘿蔔,酒釀鴨子,紅糟鰣魚,火腿鮮筍湯她又喝了一碗。
仰面朝天,小肚皮溜圓。
晚膳後,大太太陳氏帶著大姑娘傅書韞來給老太太請安,陳氏跟老太太說許國公府的親事,把許國公府下定的彩禮單子給老太太看,傅書韞跟許國公世子的婚事,納采、問名、納吉、納徵、程式都走了,單等明年開春請期、迎親。
老太太只說了一個字,好,大姑娘傅書韞的親事,老太太是撒手不管了,大太太陳氏巴不得老太太不插手。
傅老太太是個明理之人,儘管對孫女的婚事不滿意,大姑娘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