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就不要慫,做之前不怕做了之後也不怕。方彥摸摸裴遠的頭髮,他的小寶貝,真是乖軟。
裴遠更加黏著方彥,「老闆,謝謝你。你對我真好。」裴遠下巴杵在方彥的胸膛上,一雙眼睛望著方彥,方彥背靠在車窗上,一條腿擱在後座上,他笑著道:「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呢?」
老王坐著,不想說話。開車開得他都噎住了。老闆跟老闆娘,兩個人感情太好,他容易被塞狗糧。
可憐他家只有一個母老虎,嗚
老王心想,或許可以學學老闆的懷柔政策,這樣也可以讓家裡的母老虎和老闆娘一樣乖軟可愛。
老王心裡打定了主意。
在送了裴遠和方彥到別墅,他回了別墅旁邊的輔房。輔房有兩層,住著他們這些員工。三個阿姨裡,管廚房的阿姨就是老王的婆娘。
老王開啟房門,進去之後,洗了澡。上了床,也擁抱自己的婆娘,然後誇她:「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老王老婆睡眼惺忪,從被窩裡把手拿出來——
啪!
老王老婆:「滾!老孃今天來親戚了,你死開一點兒!」
老王:「……」
嗚嗚嗚嗚
而這個時候方彥和裴遠洗完澡之後,也上了床,蓋了被子,打算睡覺。
方彥環抱著裴遠,親親他的額頭:「晚安啦。」
裴遠沒說話,過兩秒親一下方彥的臉蛋。
方彥閉著眼睛,沒過多久就睜開了眼睛,他把被子往頭上豁然一拉,小淘氣看老公怎麼治你。
打針!
……
晚上十一點多,已經很晚了。
可是還是有很多人沒有睡覺,呂畫就是其中一個,他頭疼的厲害,根本睡不著。他輾轉反側疼到眼有生理性淚光。
他直接磕在了臺階的橫角處,磕破了一大塊皮,磕去了塊肉,起碼有個鵪鶉蛋半個殼面那麼大創口,以至於血流不止,火辣辣的燒灼疼痛還伴隨著刺痛。
由於挨著眼睛比較近,那一塊兒都腫了起來。神經還一跳一跳的痛!
怎麼就這麼倒黴?根本想不通!
他住的大平層裡,一個人,家政不住家,所以兩百多平的房子,真的很清冷。尤其是他的臥室,比較像樣板房,規規整整也沒有什麼雜物,還是冷色調,由此,越發的冷、空。
黑漆漆的臥室他也沒有開燈,可是外面的光透過他的落地窗,讓房間裡還有些光亮,呂畫陰測測的望著外面,樹葉瀟瀟鬼哭樹枝狂舞魔爪。
他想: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有人搞他!
他和雲晟的領導們走在一起,老闆霍瑾也在他身邊。他「不小心」摔了,已經在媒體面前給雲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儘管影響不大,可是老闆還是會不心喜。
所以,他沒有發作,扮足了受傷脆弱。用來獲取老闆對他的同情,他在雲晟這麼多年,他對霍瑾知之甚深:一個表面看起來儒雅君子,其實內裡小肚雞腸脾性超大的自大狂老闆。
他明明感覺到有人拿腿絆了他一下,這件事不簡單,肯定有人想要搞他。
可是,是誰要搞他呢?自己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一時間根本沒有頭緒。
不過,呂畫忍著疼痛,碰又不能碰,疼又疼的錐心,不由得冷冷的握緊了拳頭。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在整他,否則他要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只能在暗地裡搞一些小動作的人,想必在明面上壓根不是他對手。
一群垃圾!
這些人可真是好笑,以為明面上爭不過他,暗地裡搞小動作就可以,未免天真。
呂畫的眼眸越發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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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