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救了八戒,強忍著尾部的傷勢,飛速地逃離了碗子山,見那黃袍大王沒有追來,方才微微鬆了口氣,落在了地上。
見八戒也是一臉驚魂甫定的樣子,敖烈道:“二師兄,你傷勢如何了?”
八戒苦笑道:“敖師弟,今日可是多虧了你,否則老豬可就真要陰溝裡翻船了。沒想到這妖孽竟有如此厲害的法術,連老豬都難以抵擋分毫,著實是蹊蹺得緊啊。我迎接了他那一招,妖氣一時間有些提不起來,休息一下也就沒什麼大礙了,倒是你被他傷了一記,不知可有什麼事?”
白龍回頭看了看鮮血淋漓的龍尾,搖頭道:“只是皮外傷罷了,並未傷到筋骨,二師兄就不必擔心了。”
八戒此時也是心存感激,便從懷中取出了個藥瓶道:“既然有傷,還是要敷些傷藥才好,師弟放心,我這傷藥可是三界中最頂級的貨色,這便給你敷上,包你一兩日間便能癒合如初。”
說著,他便熱情地搶著上前在龍尾上敷藥,敖烈便也沒有拒絕,任他醫治,卻發覺那傷藥果然是一等一的好藥,方一敷上,便盡是清涼之意,再無疼痛之感,一時間也是頗為受用。
八戒一邊敷藥,一邊道:“仔細想想,實在是奇怪得緊,那妖孽修為比你也強不了多少,卻偏偏能施展出如此厲害的法術,莫非是一開始就有所隱藏不成?師弟,你是旁觀者清,可見到他使出了什麼厲害法寶?”
敖烈略一沉吟,搖頭道:“倒沒見什麼法寶,只是他噴了一大口血,便凝成了一個白虎頭,那虎頭的氣勢,比起大師兄也不遑多讓,真是好生厲害,想必定是什麼秘傳的禁術吧。”
八戒道:“以法力凝成獸形攻敵,倒也算不得什麼禁術,只是這虎頭如此厲害,倒是我生平僅見。說起來,白色的虎頭,倒是不太多見啊,難道說,他凝成的並非普通老虎,而是白虎不成?”
敖烈奇道:“白虎?倒是不無可能。白虎乃上古四聖獸之一,比起尋常老虎自然強了千倍萬倍,不過,我龍族傳說,四聖獸早已絕跡於世間,那黃袍大王卻為何能使出這樣的招式?”
“白虎......四聖獸......”說到這裡,八戒忽然渾身一震,恍然道:“你這一說,我倒忽然想起,那天庭中的二十八星宿,據說便傳有秘法,可以借用上古四聖獸之力,難道說,這黃袍大王竟與二十八星宿有關?”
敖烈一愣,搖了搖頭,並未說話。他從未在天庭任職,對於二十八星宿所知不多,自然沒有什麼發言權。
八戒此時已經給他敷完了傷藥,便道:“走,咱們這便回去,問一下沙師弟便是了。他是監察司出身,對天庭那一眾天官的密辛知道不少,想必定能提供些線索。這黃袍大王如此可惡,若是查出了他的來頭,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敖烈稱了聲是,便也恢復了人身,與他一同趕回寶象城而去。
玄奘師徒幾人正在王宮中等候,見得八戒與敖烈回來,卻又聽得他們二人也不是那妖怪的對手,頓時大失所望,道:“怎的這妖怪如此厲害,竟然連八戒也不是對手?不知若是悟空前去,是否能降得住他?”
八戒道:“師傅,猴哥的本事強我百倍,若是由他出手,拿下那妖怪自然不在話下。不過,我已猜出了那妖怪的一些來頭,尚需與沙師弟求證一番,不如等我們商議清楚了,再行動手不遲?”
玄奘搖頭道:“不可,你與悟淨兩次前去,已然打草驚蛇,若是那妖怪生出了戒心,先行逃走,卻又該如何是好?公主殿下尚在他的手中,若是他妖性大發,傷了公主殿下,咱們又如何對國王陛下交代?還是要悟空儘快走一趟才是。”
話音剛落,卻見屋中人影一閃,悟空便已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道:“師傅可是要我前去捉妖?”
玄奘忙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