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風此時也是難以再鎮定,帶著哭腔道:“昨晚睡覺之前,咱們還一同來檢查過的,人參果樹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一晚上就變成了這樣?”
說到這裡,二人已是抱頭大哭,人參果樹一夕被毀,他們兩個監寺自是難辭其咎,若是等到師傅鎮元子回來,恐怕非得將他們扒皮抽筋不可。
哭泣了半天之後,二人的情緒也慢慢鎮定了下來,清風忽然心念一轉,道:“對了,昨晚還留了子玄在此看守人參果樹的,他現在何處?”
這話一出,二人都反應了過來,連忙繞著院落尋找了半天,卻始終不見子玄的蹤跡,頓時心中更加奇怪起來。
明月忽然道:“師兄,不對,這人參果樹有師傅親自佈下的陣法守護,尋常人要想穿過,定然會觸動禁制。如今禁制卻是毫無異狀,足以見得來人的修為極為不凡,咱們觀中如今有這般修為的,可只有那玄奘的幾個徒弟了吧?”
清風受他一提醒,也是恍然大悟,道:“不錯,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對了,他們昨日還在尋找子玄,如今子玄卻已不見了蹤跡,定然就是他們搞的鬼。”
明月恨聲道:“好個妖僧,他找人也就罷了,卻又為何要毀我們的鎮觀之寶?這等賊子,咱們萬萬不可輕饒了。”
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怒意,便齊齊飛身而出,朝著玄奘師徒居住的上房衝去。
一腳踹開了房門,卻見師徒四人剛剛收拾好了行裝,玄奘見二人踹門而入,雖然生出了幾分不滿,卻還是合十行禮道:“善哉,善哉,兩位道長來得正好,貧僧正打算向二位辭行。”
“辭行?”清風冷笑一聲,道:“賊僧,這個時候才想到逃跑,莫非不覺得已經遲了嗎?”
玄奘頓時一呆,奇道:“二位道長,此話何意?”
明月見玄奘一臉懵懂,只道他仍在佯裝,心中卻是更加惱怒,大喝道:“賊僧,我們好心收留你們,你們卻毀我寶物,抓我弟子,若是讓你們跑了,我又如何甘心?”
說話間,他手中的拂塵猛然一甩,便化作一道白芒朝著玄奘的脖頸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