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
&ldo;不是他送的。&rdo;商言塵悶悶地笑起來，&ldo;是我買的。&rdo;
他嘆了口氣：&ldo;我哪有那麼好的運氣，昨天現從別人手上買的。&rdo;
&ldo;以後別做這麼虧的事了。&rdo;賀徵垂下手，&ldo;又不是必須要拍。&rdo;
&ldo;其實，能和abel這樣的攝影師合作，是很多人的夢想。&rdo;
賀徵冷笑：&ldo;給你拍照是他的榮幸。&rdo;
商言塵笑而不語。
他指著宣傳冊上的照片說：&ldo;今天看來是滑不了雪了，我準備附近的小鎮逛逛，買點東西。&rdo;
賀徵把椅子搬到他旁邊，和他一起看宣傳冊上的小字。
&ldo;早餐就在酒店吃吧，希望不要再是乳酪了。&rdo;商言塵的指尖在宣傳冊背面的地圖上劃動，&ldo;我不準備走太遠，先去逛這幾家店，給尋煙他們買點紀念品。中午的話，去這家店，聽說他們的芝士小火鍋很好吃。&rdo;
賀徵的目光隨著他的指尖移動：&ldo;好。&rdo;
商言塵的指尖離開地圖，轉而托起側臉。
他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顴骨上敲著，就在那顆淚痣下方不遠處的位置：&ldo;不知道要不要去遠一點的地方，其實我想去巧克力工廠看看，這裡的巧克力很有名。&rdo;
&ldo;好，我找人聯絡。&rdo;賀徵馬上行動。
&ldo;不用這麼麻煩，有專門給人參觀的巧克力工廠。&rdo;商言塵心情很好，眼睛微微彎著，&ldo;要是買完紀念品，我估計就沒心情逛了。我準備專門找一天，我們一起去。&rdo;
&ldo;都可以。&rdo;
&ldo;不知道會不會有很多小朋友。&rdo;商言塵說，&ldo;裡面應該可以自己做巧克力，要是我做得還沒小朋友好怎麼辦。&rdo;
&ldo;怎麼會。&rdo;賀徵說，&ldo;肯定很好吃。&rdo;
&ldo;你說的，要是不好吃，你全部吃掉，還要跟其他人說，那是你自己做的。&rdo;
&ldo;敢做不敢當?&rdo;賀徵揚起眉尾，假裝恐嚇，&ldo;我不僅要跟別人說那是你做的，還要給它做個最好的盒子裝起來，擺在辦公室裡最顯眼的地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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