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徵說：&ldo;我們就說過幾次話，哪來的經常?&rdo;
巫靈說：&ldo;因為你幾乎每次都提，就顯得很多了。&rdo;
&ldo;有的時候不是你提起來的?&rdo;
&ldo;不然你想和我聊什麼呢?&rdo;巫靈狡黠地問，&ldo;你不就是為了讓他演我的新電影，才來找我的嗎?&rdo;
賀徵瞳孔緊縮，急促地和商言塵解釋：&ldo;我的意思是，我都是以合作的角度，沒有提我們的私事。&rdo;
商言塵安定地點點頭：&ldo;我知道。&rdo;
他溫和地說：&ldo;這件事麻煩巫導了，我知道自己的斤兩，如果不合適的話，您直說就好，我們不會再打擾。&rdo;
&ldo;不麻煩，他挺好玩的。&rdo;巫靈頓了頓，語氣輕快，&ldo;你也是。&rdo;
商言塵抿唇。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好玩。
&ldo;我喜歡有趣的人類……對了，他還跟我說過，你是……&rdo;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眼神變得曖昧起來，他將視線在兩個人之間悠悠地轉了好幾圈，等兩個人都面色緊繃，才慢吞吞地說，&ldo;他最好的朋友。&rdo;
商言塵手裡的冰咖啡好像直接澆在頭上。
最好的朋友。
但，也只是朋友。
‐‐
巫靈話說到一半，就接了個電話走了，商言塵到最後也沒弄清巫靈的新電影到底是什麼。
他和賀徵一言不發地回到車裡。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開車的劉秘書也識趣地拼命降低存在感。
進了家門，商言塵先換了拖鞋，若無其事地和兩隻大狗打招呼。
賀徵從後面拉住他的手：&ldo;塵塵，你別生氣。&rdo;
&ldo;我生什麼氣。&rdo;商言塵轉身，心平氣和地說。
他眼神平靜無波，沒有任何一絲憤怒或悲傷的痕跡。
但賀徵就是莫名地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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