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伸到賀徵那邊。只是這次，這條腿，緩慢、刻意、流連地在賀徵的腿旁摩擦。
但是一眨眼，他又恢復了正常的神態，裹好外套，姿態坦誠磊落。
彷彿剛剛的一切，真的只是在試鏡。
商言塵看到，咖啡店裡，有很多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不少人的眼中，閃動著貪婪的慾望。
按照abel的說法，這些不是不經意的動作，是故意的。
他不是來找賀徵討回公道的，他是來……引誘賀徵的?
&ldo;我拍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類似的事。&rdo;abel曖昧地說，&ldo;你的朋友很優秀，我想，會有很多人，想與他來一場雪山下的浪漫愛情。&rdo;
&ldo;他說他對談戀愛，沒什麼興趣。&rdo;商言塵垂眸。
&ldo;你剛剛說拍照，是怎麼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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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不是腿有問題?&rdo;賀徵重重地把手邊的紙質資料摔到桌上，&ldo;腿有問題還拍什麼廣告?別人以為，你喝酒喝出腿顫，怎麼辦?&rdo;
&ldo;……&rdo;餘開霽緩慢地把腿收好，又揚起招牌的狐狸笑，&ldo;賀總，我沒有腿顫，是這個桌子太小，我不小心撞到您了。對不起。&rdo;
把腿收回去的時候，小腿再次在賀徵腿邊擦過。
賀徵拿手裡的紙質資料撣了撣褲腿，指指旁邊的空桌，不容反抗地說：&ldo;你坐那邊。&rdo;
餘開霽乖乖挪過去。
&ldo;事情我已經瞭解了。至於你到底能不能勝任這個工作……&rdo;他習慣性地看向窗外，卻發現剛剛還在那裡的商言塵，和那個中年外國男人一起消失了。
手機螢幕亮了亮，一條微信訊息冒出來。
他面色鐵青，拿起手機和外套，向外走去。
&ldo;什麼時候把你這個搔首弄姿的習慣改掉再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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