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ldo;對不起，我當時沒控制好情緒了。我不是討厭你，我是覺得，我們還是朋友，不應該做那些事。&rdo;
他壓低聲線：&ldo;你應該和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做。不要為了討好我，或者說害怕我離開，而用這種方式挽留我。&rdo;
&ldo;我不會離開你。&rdo;
&ldo;我會一直陪著你。&rdo;
&ldo;保護你。&rdo;
&ldo;你是不是看到餘開霽和他爸了?他們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那個嚇到你的老男人，我收拾了他一遍，而餘開霽，我打算封殺他兩年。&rdo;
背對著他的人，終於有了動靜。
商言塵蜷縮身體，抱著被子。
賀徵微笑著說：&ldo;你是不是怕我可憐他，所以花很多時間去陪他，會忽略你?笨蛋，我不是說過，我只保護你的嗎?&rdo;
商言塵起身，面對他坐著，臉上已經不是剛剛那種無機質的冷漠，而是一種安寧的澹靜。
賀徵痴迷地看著他，抬手撫上他的臉頰：&ldo;沒有什麼能分開我們。&rdo;
&ldo;明天，我們再去看那群伯恩山，和它們一起在雪地打滾;再一邊喝酒，一邊把你挑的電影看完;等到天氣終于晴朗，我們再去雪山上看日出，去滑雪。好不好?&rdo;
商言塵嘴唇翕動。
他的眼睛格外明亮，也格外濕潤，眼裡的水光，讓窗外散落而進的光，聚集得更加閃耀。
他問：&ldo;你為什麼推我?&rdo;
賀徵不太自在地說：&ldo;我……我腦子沒轉過來。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rdo;
他說：&ldo;你如果很在意，也可以把我推一遍。&rdo;
商言塵頷首：&ldo;嗯。&rdo;
賀徵下床，走到窗前。
商言塵卻搖搖頭，讓他站在床前，自己則站在他面前。
賀徵目光堅定沉穩，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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