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西門慶準時來到了縣衙後堂,縣令已經備好了酒菜等待西門慶。
看到西門慶到來,縣令熱情的招呼西門慶入座。
"來了,西門官人感覺怎麼樣?沒有官司纏身是不是感覺神清氣爽阿?"縣令笑著說道。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這武二太過難纏!"劉明明急忙說道。
縣令給西門慶倒了一杯酒緩緩說道:
"西門慶,武大這件事情就算翻篇了,不過另一件事,有點難辦啊!
吳大的屍體,我已經命何九驗過了,當真是好烈的酒啊,那齊刀的傷口,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劉明明一聽,暗歎不好,心想:這縣令踏馬的揪住吳大的事意欲何為?反正人是武松殺得,跟自己最多有一毛錢的關係!
不過自己想保武松,所以替武松遮掩,說吳大是醉酒猝死,不過喝酒喝的腦袋能掉下來?這就是最大的破綻!縣令莫不是竹槓敲到自己頭上?
"大人,吳大是醉酒猝死的,千真萬確,還請大人費心遮掩!"說完就掏出了那二百五十兩銀子。
聽西門慶還是如此上道,縣令卻只看了一眼銀子就收回了目光,,
他給西門慶倒了一杯酒說道:"你的藥材生意我想入五成股份!這兩份都是何九的勘驗文書你看看。"說罷縣令不緊不慢的將兩份文書放到了桌上。
劉明明拿起文書看了起來,,
我尼瑪!你狠!
劉明明服了何九這個老六,這個仵作兼喪葬協會會長真是會做人。
踏馬寫了兩份文書:一份寫的是吳大醉酒猝死現已火化,一份寫的吳大死因他殺,傷口整齊,為利刃一刀斃命。
雖然屍體已經火化,可憑著這驗屍證明,縣令可以隨時傳喚當事人,獅子樓的當事人:苟巨才,武松,西門慶,酒樓小二,還有那幾個歌女!一審便知。
如果武松加上這罪過,怕是不單單去孟州那麼簡單了,不去孟州,他就不會路過十字坡認識孫二孃夫婦,
更不會認識施恩,不會醉打蔣門神,不會被張都監陷害,水滸劇情發生轉變,自己就無法料事如神。
想到此處,劉明明只能無奈接受被縣令敲竹槓,說道:"
"知縣相公,我答應了,這些官司就都到此為止吧。"劉明明答道。
"你知道五成是什麼意思嗎?"縣令問道。
"我陽穀縣裡有六處鋪子,,宅院有四套。水田有兩千畝,都給縣令大人一半,年底的利潤,有大人五成!大人可以轉到任何人名下,明日就可以過戶!"劉明明笑著說道。
"好好好!還是你西門慶懂事,來!吃菜!喝酒!"
說完縣令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忙起身繼續給西門慶夾菜倒酒。
其實縣令也想過,把這西門慶判個殺人,然後奪了西門慶的家產!
不過那樣,縣令自己得不了多少銀子,,大部分要充公!那樣也太過明顯,說不定會落人口實。只有這樣,才最隱蔽,西門慶這隻會下蛋的雞才能一直給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銀子。
"大人,晚上我想去牢裡看看武松。"
"可以,他的事已經呈上去了,發配孟州牢城營充軍,後天便會出發。"
其實縣令也奇怪西門慶怎麼會輕易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力保武松?
或許是因為玩了人家嫂子,,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心裡有愧吧,,縣令這樣想著,,看在錢的份上,也就做了這順水人情。
夜晚,武松待在陽穀縣大牢,對於自己的境遇長吁短嘆!
可惜!人殺少了!不過,以自己的力量,只能做這麼多了!
大哥的仇,,自己只能報這麼多了!有些可惜!不過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