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恐怕沒那麼簡單。”
眾人下意識的齊齊望去,卻見呂粟擦著額頭的汗,低聲道:“各位,不是我不想放人,但是,這位越小兄弟,其實是有師承的。”
此話一出,高臺上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紫楓城的一眾強者,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呂粟。
開什麼玩笑,有師承?什麼樣的師承,能比上一位七品丹尊的師尊,南陽上域丹塔的塔主?
東方長老的面色,也微微沉了下來:“哦?是麼?不知道這小傢伙的師父,是一位幾品煉丹師?”
“這個……”呂粟又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在一位七品丹尊面前說這種話,他也有些底氣不足:“我倒是不太清楚,似乎是一位六品丹皇?”
這一下眾強者們看著呂粟的目光更像傻子了,一個六品丹皇,平時在紫楓城拿出來說說也就罷了,你眼前的可是一位七品丹尊啊。
“哦?是麼?”東方長老的面色更沉了:“他不是你呂家的人麼?不清楚是何意思?老夫好歹是七品丹尊,也自覺不一定能教好這小傢伙,方才想要將他帶回南陽,請老夫師尊調教。難道說,你覺得一個區區六品丹皇,比老夫更有資格?”
“當……當然不敢。”聽到東方長老話中的冷意,呂粟頓時渾身出汗,連忙道:“這位越小兄弟,確實不是我呂家的人,只不過是受他師父之託,才讓他替我呂家出賽,他師父究竟是幾品,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為何敢說是六品丹皇?”旁邊的左御哼了一聲道:“他這樣的天賦,這個年紀才師境的修為,想必師父的水平也不怎麼樣吧。”
東方長老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多了幾分寒意。
雖然看似平和,但是他畢竟還是一位尊境強者,威嚴自不用說。
感受到尊境強者的威勢,呂粟語氣都有些發抖,但是他也無奈啊,尊境強者確實得罪不起,但是還有一位,是更加得罪不起的。
“其實,這六品丹皇,還是左長老你下的判斷啊。”呂粟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氣開口說道。
“我?”左御一愣,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包括東方長老。
左御頓時大急:“呂家主,你可不要誣陷於我。”
呂粟也急了:“我可沒有誣陷你,明明是左長老親口說的。”
“你到底在說……”左御急的臉都紅了,話剛剛吼出一半,卻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