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掌對拳,拳掌碰撞之間,竟是應鶴軒的岩石之拳驟然崩裂。
應鶴軒胸前元巖珠倒彈而回,他悶哼一聲,後退了數步。
那巨掌打碎了岩石巨拳,繼續壓下,但是與此同時,陸風卻已經動了。
他並沒有去碰腰間那柄只是裝飾的假劍,而是右手伸出,並指成劍,一指朝著那巨掌中心戳去。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產生了錯覺,彷彿他手中握著一柄長劍,指天而刺。
他以區區雙指,刺向那遮天蓋地的巨掌,乍一看,簡直猶如螳臂當車,然而在他雙指與巨掌接觸到的一瞬間,一點劍光,猶如一顆寒星,驟然點亮。
下一刻,巨掌消失,那老者落下地來,陸風微微一笑,雙手抱拳道。
“獻醜了。”
老者低下頭,面色陰沉的看向自己掌心,只見那枯瘦的手掌中心,多出了一滴顯眼的鮮紅色血珠。
這一招交手,竟是他吃了些許小虧。
此時那剛剛被應鶴軒一拳打飛的金輪人,才緩過氣來,飛身落在了枯瘦老者身邊,雙方對峙起來。
雙方此時都明白對方並非軟弱可欺之輩,也都吃了小虧,一時間雙方都有些忌憚,沒有馬上再次出手。
沉穩的應鶴軒開口沉聲道:“不知道各位和我們有何仇怨,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動手,要挖人雙眼?”
“仇怨?”那金輪人是一個身形瘦削,看起來有些陰陽怪氣的男子,聞言冷笑道:“什麼仇怨不仇怨的,我家小姐豈是你們這等下域賤民可以隨意看的?若不是供奉仁慈,可就不只是挖你們眼球那麼簡單了。”
應鶴軒幾人皺了皺眉頭,眼角餘光瞥向那馬背少女所在的方向,幾人已經結識大半年有餘,早已熟知彼此的脾性,一聽便知道肯定是欒飛昂惹的禍。
但是不管怎麼說五人也是同氣連枝,總不能就這麼看著欒飛昂被人挖出眼珠子,況且於情於理,這些人也未免太過蠻橫了。
不過這金輪人一口一個下域賤民,也倒是讓五人警惕起來。
聽他的口氣,這少女似乎是上域而來的?
似乎從幾人的神色之中看出了端倪,金輪人嘿嘿冷笑道:“看來你們這些下域賤民已經有自覺了,既然如此,那應該能猜到我家小姐的身份。”
枯瘦老者淡淡道:“老朽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自己動手,挖出左眼,就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可就不是這般簡單了。”
欒飛昂修行火元,脾氣也是一樣的壓不住,聞言怒道:“你說什麼?”
一向好脾氣的應鶴軒也冷聲道:“縱然尊家小姐身份尊貴,那又如何?大家同為人族修士,豈有看上一眼就要被挖出眼球的道理?閣下未免欺人太甚了。”
陸風一向牙尖嘴利,冷笑著接茬道:“老應你不知道,總有些人自以為高人一等,上域貴人?恐怕是在上域混不下去了,才只能來下域欺負人吧?”
金輪人勃然大怒:“你說什麼?”
陸風嘿嘿笑道:“我說,你家小姐這麼尊貴,看一眼就要被挖眼睛,那要是有哪個您眼中的下域賤民不長眼,把您家這小姐怎麼地了,您豈不是要氣的把西砂域都砸爛了?”
包括那枯瘦老者和金輪人在內,對面整個隊伍中人都是面色一變,隨即金輪人反應過來,大怒道:“好小子,胡言亂語,該死!”
話音落下,他手中金輪再次分化無數,朝著五人籠罩而來,而那老者也陰沉著臉再次出手,化掌為爪,朝著五人一把抓來。
五人怡然不懼,他們都是心高氣傲的頂尖天才,又豈會弱於人?
眨眼間幾人渾身真元波動,而越明舉也終於再次出手,只見一道微不可查的綠光閃過,下一刻,整片街道的地面寸寸破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