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來看，她的實力竟似乎並不比自己差太多。術法真意相當於劍意，她若是領悟一種五行真意，自然遠不如牧凌仙初步領悟的人間劍意，但她竟然同時領悟了五行真意，結合之下，所發揮出的力量難以想象。
用前前世的話來形容，他自己是外掛選手，而虞素靈能有這種實力，可就當真是驚人了。
但他的人間劍意用在這戰場之上，簡直就是絞肉機一般，殺敵的速度也是驚人之極，虞素靈的差距如此之大，倒和實力沒有太多關係了。
“輸了就是輸了。”虞素靈淡淡道：“我不會洩氣的。”
她一雙漆黑的眼眸動了動：“你說過，機會還有很多。”
牧凌仙微微一笑：“是啊，還有很多。”
“不過嘛。”他摸了摸下巴，笑道：“既然是比試，那贏的人自然有獎勵，嗯，我想想要什麼呢？”
他的眼神瞥到了虞素靈的胸前。
八歲的孩子，自然不會有什麼起伏，但注意到牧凌仙的眼神，虞素靈先是一愣，隨即一向清冷的臉上，竟浮現出一抹羞惱的紅色來，馬上側過了身體，避開了牧凌仙的視線。
“你這傢伙，想做什麼？”
牧凌仙一驚，連忙擺手：“喂喂！我可沒亂想。”
這誤會可大了，別說他們此刻都還是沒滿十歲的孩子，牧凌仙本質可是有著數千年記憶的老爺爺陳龍，就算再禽獸，也不至於對八歲的小女孩起什麼心思啊。
虞素靈臉上紅色又加重幾分：“那你在看什麼？”
他伸手指向虞素靈胸前一物，笑道：“我是看這個呢，這東西看起來不錯，作為賭注如何？。”
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虞素靈這才反應過來。
牧凌仙所指的，是掛在她胸前的一枚掛墜。
這掛墜是一枚青色的玉佩，上面雕刻著兩個他也不曾見過，不知是何意思的文字。文字的周圍刻繪著精美而略帶神秘氣息的花紋，內部似乎有淡淡的光芒流轉，看起來並非凡物。
虞素靈臉上紅潮褪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有些奇怪的神色。
沉默了片刻之後，她摘下了玉佩，丟給了牧凌仙。
“嗯？”牧凌仙一把接過玉佩，笑道：“倒是乾脆，這就給我了？”
看了看玉佩，倒不是他覺得這是什麼寶物，只是這玉佩看起來確實十分精美。而且上面所刻的文字他都沒有見過，讓他起了些興趣。畢竟他前世身為聖境大能，遊歷大陸數千年，整個大陸的文字語言都一清二楚，就算是十萬年前飛昇境強者所用的神文都認識，他都沒見過的文字也是少見。
“那我就收下了。”
看了兩眼，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那文字也不是一時間就能認出來的，他便隨手系在了自己腰間，作為裝飾，倒也十分不錯。
“這玉佩……”
虞素靈忽然開口了。
“是我出生之時，就帶在身邊一直到現在，從未離身過的。”
牧凌仙聞言一愣。
“額……對你很重要？”
虞素靈沒有說話。
牧凌仙頓了一下，伸手去摘玉佩，準備還給虞素靈：“開個玩笑而已，既然對你很重要，那還是還給你吧。”
“不用了。”虞素靈開口淡淡道。
她看向牧凌仙，直視著他的雙眼，四目交匯。
兩人對視了片刻，她眼中忽然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就暫時放在你那裡好了。”
“等我下次贏過你的時候，再拿回來。”
說完，不等牧凌仙回覆，她便轉身走到了一遍，不再理會他。
低下頭，看了看腰間的玉佩，牧凌仙嘴角勾起。
“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