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右側的黑衣人冷冷道：“看來老五果然是栽了。”
“哼，牧家山上可是有不少好手的，我早說過，他自己不聽，栽了也是自作自受。”後方的黑衣人哼道。
“行了，牧家的小子，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是都沒有用處。”
前方的黑衣人緩緩走上前來：“走吧。”
牧子寧看了看黑衣人，開口道：“你是什麼境界？”
黑衣人愣住了：“什麼意思？”
“師境？還是靈境？”牧子寧歪了歪頭，問道：“應該是靈境吧，師境還沒有闖進山莊的膽子，王境在這城裡也不多，不會去做這偷偷摸摸的老鼠。”
接著，牧子寧卻對著身旁的空氣搖了搖頭。
“你不用動手。”
黑衣人又是一愣：“你在對誰說話？”
隨即他又冷笑起來：“還在虛張聲勢？”
牧子寧沒有理會，彷彿在和某個看不見的人說話一般，淡淡道。
“我想先試試，昨晚的成果。”
“別掙扎了，走……”黑衣人冷笑著繼續開口，然而話還沒說完，下一刻，他眼前一花，只看見一個白淨的袖珍拳頭，在眼前瞬間放大。
勁風撲面而來，黑衣人心中大驚，下意識的朝著一旁躲避。
轟！
一聲巨響，閃到一旁的黑衣人回頭，瞳孔一縮。
只見方才自己所站之處，側後方的大片牆壁，已經化作了廢墟。
而站在那裡的，赫然是一道穿著白衣的幼小身影，渾身上下，泛起淡淡的青光。
牧子寧看著自己的拳頭：“嗯，沒打中？”
黑衣人面色發白，這一擊的威力已經堪比靈境中期高手全力的一擊！
他自己的實力，也才剛剛突破到靈境中期，若是剛剛正面吃下了這一拳，少說也是重傷。
“怎麼可能！這可只是個五歲的小孩子！”
他當然不會不知道牧子寧的身份，牧家的少爺，遠近聞名的神童。
但是再怎麼神童，五歲便是靈境，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黑衣人感覺自己在做夢。
但是眼前幼童身上泛動的真元波動和壓迫力，提醒著他，這是現實。
怪不得牧家放心讓他一個人進城，誰能想到不過五歲的牧子寧，竟然已經是修煉者，而且還是靈境的高手？
他更想不到的是，昨夜之前，牧子寧甚至還不是修煉者。
活動了一下肩頭，牧子寧露出了一個純真的笑容：
“嘻嘻，看來，我也是靈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