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逢月看一眼女兒肉嘟嘟的嬰兒肥,忍不住又捏了一把。
秦蘿有個大她十多歲的哥哥,名喚秦樓。
那孩子自小就倔,自始至終處於放養狀態,從沒讓他們兩人操過心,一年前入了深山閉關,至今仍未出來。
一切都顯得順風順水、毫無紕漏,直到秦蘿出事,她才恍然意識到,對於這兩個孩子,他們傾注了太少太少的目光。
撇去功成名就、萬人敬仰的外殼,她並不知道應該怎樣成為一個好母親。
但至少,江逢月想嘗試著補償回來。
江逢月兩手叉腰,福至心靈:“這樣吧!我近日學了幾手涼州菜,你爹喜歡得不得了,今天就做給你們嚐嚐!”
秦蘿覺得,她似乎產生了很短很短的一瞬間幻覺。
當孃親信誓旦旦說完的瞬間,駱師兄彷彿十分用力地抽了口冷氣。
秦蘿滿心期待坐在桌旁,等待她孃親的大顯身手。
同樣靜候著的,還有陷入沉思的秦止、面無表情的駱明庭、沉默不語的楚明箏,以及同樣充滿好奇的江星燃。
“師伯師伯,”江小少爺兩眼放光,“我曾曾奶奶的手藝怎麼樣?”
駱明庭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秦止黑眸微沉。
“尚可。”
寡言的劍修思忖半晌:“去過幽州有一次我們,當初年少,被人盜去錢財,多虧有她憑藉廚藝風靡全城,解去囊中羞澀。”
伏魔錄在識海里翻譯:“就是你爹你娘被人偷了錢,多虧有你娘做菜,賺了一大筆錢。”
秦蘿用力點頭,眼睛裡光彩更甚。
“不過師伯,”江星燃也生了期待,興致愈高,“您說話好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