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包間沒位置了。”
“傅司競不是在這兒常年在這兒訂了包間的嗎?我們可以給他打電話,你們是兄弟,他應該不會在意的。”陸清婉大大咧咧地說道,一副大氣豪爽的架勢。
“怎麼吃個飯還這麼多事兒?”
“哎呀,打個電話又不費工夫,還是個大男人呢,你矯情什麼?”
顧廷皺了皺眉,剛要開口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突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傅司競!”說著,他已然快步朝這邊走來。
眼見著兩人注意到了這邊,我幾乎下意識地往傅司競的身後藏了藏。
只是,這動作剛一做完,我就恨不得錘死自己!
該躲避的明明是顧廷和陸清婉,我心虛個什麼勁兒?
可躲都躲了,這會兒如果再出來,反而不合適了。
所幸傅司競長得身高腿長,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搭配一身深黑色的長款風衣,在光線原本就昏暗格調的走廊裡,倒是將我擋了個嚴嚴實實。
“你也來在這兒吃啊?”顧廷笑著看向傅司競,“今天正好碰上了,我們一起吃吧。”
“不了,剛吃完,”顧廷的嗓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揚了揚下巴指向陸清婉,“不當電燈泡,別打擾你們約會。”
“別胡說。”顧廷皺眉,“我就是帶她出來吃頓飯,可不是什麼約會。”
陸清婉也連忙道,“傅少,我跟顧廷只是好哥們兒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就不能有純友誼了嗎?”
我在身後聽得直想吐。
看來林曦說得沒錯——這款漢子茶的味兒的確是太沖了!
“好哥們兒?”傅司競突地笑了一下,只是嗓音帶著幾分涼意,“那你說說你的好哥們兒結婚那天,你鬧的哪門子的自殺啊?”
陸清婉不由得一噎,卻還是狡辯道,“我是抑鬱症患者,什麼時候犯病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啊……”
可就在這時,她眼睛的餘光似是瞥見了傅司競身後的一抹衣角,到了嘴邊的話頓時截斷,“傅少,你後面……”
我的心臟不由得一緊,正尋思著一會兒該用什麼理由解釋的時候,顧廷顯然被陸清婉提醒後也留意到了,語氣立馬變得微妙起來,“兄弟,你可以啊……”
“可以什麼?”傅司競巍然不動,“你們可以走了。”
“別啊……”顧廷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哪兒能輕易放棄,當即歪著頭想要往他身後看,“你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虧得你家老爺子和老佛爺還急得跟什麼似的,合著你小子金屋藏嬌啊……”
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藏不住了。
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該心虛的也不是我!
可就在我準備出來的時候,傅司競卻突然反手攔住我,將我整個人都扣在他寬厚的後背,低沉有力的嗓音也傳了過來,“你倆給我滾蛋!看什麼看?”
“這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顧廷笑罵道,“該不會是有夫之婦吧?”
傅司競挑了挑眉,意味深長道,“是啊,還沒離婚,等離婚了再給你介紹。”
“不會吧,搞得神神秘秘的。”顧廷嘟囔道,“真是別人家老婆啊?”
傅司競顯然不想再多說什麼,不耐煩地擰著眉揮了揮手。
他的面相偏冷硬,再加上又在部隊浸淫兩年,身子自帶一股殺氣,尤其這般沉下臉來時,更是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
“不是,你說真的啊?”顧廷滿臉的不敢置信,顯然是剛意識到傅司競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傅司競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嗯。”
顧廷這下應該是徹底信了,當即笑道,“好,這次先饒了你,那等你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