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
“我前段時間閒來無事註冊了一家配音公司,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幫忙打理,要不,你幫我盯著?”
“啊?”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地方就在我公司旁邊,因為之前空下來了,就讓秦海註冊了個配音公司。”傅司競的眼睛亮亮的,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怎麼樣?有時間帶你過去看看?”
我怔愣了一下,緊接著點頭,“好。”
能有事情做,還能幫到傅司競,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等搬著東西回到家後,我便撲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
陸清婉今天在樓道里威脅我的那些話還言猶在耳,雖然傅司競已經說過陸清婉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可我心裡還是憋悶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彷彿有一股無明火在到處亂竄,燒得人焦躁不安。
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有些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事情在這一刻突然湧上大腦。
‘睡爛了的破鞋’‘不止被顧廷一個人睡過’……
這兩個詞是從陸清婉嘴裡吐出來的。
她若是罵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往我身上潑髒水。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手裡握著自以為是的證據。
我不由得想到一個多月前的那次酒宴……
公公顧振華當時也在酒宴上,而且,也是因為被他無緣無故地罵了幾句,我才喝的那杯被摻了藥的酒……
莫不是——那杯酒裡的藥根本就是顧振華下的?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我的後背便竄起一層冷汗。
自從知道陸清婉從出國前就開始預謀如何接近我大哥和媽媽的時候,我就開始心驚於她的謀劃。
如果算算時間,她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懷孕的。
想要嫁給顧廷,進而讓他當背鍋俠也應該是那個時候決定的。
可是,這樣一個龐大的計劃不可能出自陸清婉這樣的人之手……
是站在她背後的顧振華!
我越想越是心驚,忍不住站起身來,不安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陸清婉和顧振華肯定不會只單單寄希望於我媽媽這邊……
因為有太多的突發和意外狀況。
那麼,唯一能下手的人就是——我!
我越想越覺得不安。
而且最要命的是酒宴那天我被拿藥燒得毫無理智,記憶也是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
我不確定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顧廷……
哪怕我事後也想過那天的顧廷怎麼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強硬又溫柔。
就像只不知饜足的獸。
一時間,我有些呼吸困難,腦子裡湧出的念頭讓我覺得恐怖駭然!
可如果不是顧廷的話,又會是誰?
那人會不會是顧振華派來的?
會不會還拍了影片?
我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心臟倏地往下沉,指甲不知什麼時候掐進肉裡,直到鑽心的疼痛湧上來,我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斃!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必須搶在顧振華和陸清婉亮出照片乃至於影片之前就做好準備……
否則,一旦那些東西問世,我整個人就被徹底毀了!
我越想越覺得後怕,當即再也坐不住了,將手機塞進手包裡就往外走去。
可我前腳剛剛出門,對面的房門便突然開了。
“這是要去哪兒?”傅司競微微蹙了蹙眉,“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看你臉色不太好。”
我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