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小聲BB。
蘇茜打著鍵盤,迅速分析著這艘船隻上的科技裝置和能源情況,“再給我二十秒,二十秒,內部拍到沒?都發給我!言靈釋放痕跡也發給我!”
“我滴姐姐,‘魚鷹’主機要糊了,你快點!”
“行了行了,快去關了!”蘇茜那邊斷掉了通訊,格陵蘭那邊的影片已經開始變成馬賽克了,兩個實習生趕緊跑著去拔電源,像是魔法陣的圖案瞬間冷卻,金色的光芒消失後被風雪掩埋了。楚子航把資料做完整理,把電腦合上,看著路明非。
路明非盯著自己的手指,傷口慢慢癒合了,楚子航眯了眯眼,對上了路明非由金色變為褐色的瞳孔,他好像看到了金色的閃爍粒子在空氣中飄動。
全世界都是看到你鐫刻著榮耀的傷疤的人,只有他關心你痛不痛。
楚子航把手背貼到路明非的額頭上,不出意外的一層冷汗。“怎麼了?”
“沒什麼,以前的記憶。”
聖泉赫威高密爾又被稱作“重生之水”,到達此處的生命,只要願意給出足夠高的代價,不論是獲得智慧、壽命、錢財甚至新生,都能夠得到滿足。路明非用了自己額間的第三隻眼睛,只可惜不僅人格修復的不完整,後遺症還極其嚴重。
聖泉估計喊冤啊,我修過張三李四王麻子我沒修過龍啊!簡而言之,即便是他的人類軀體,也是衡量不出來代價的,所以重生後他用的是路鳴澤的軀體。路明非知道真相後熱淚盈眶的說,好啊,小孩子還有長高的機會呢!好在他終於如願,堪堪卡在180了。
所以經常路明非看到什麼東西或者聽到什麼,他的‘共享記憶’就會不逢時的出現,有很多隻是零零碎碎的片段,有很多就像是演場景劇似的昨日重現,不過這麼大反應還是第一次。
“你看到什麼了。”楚子航右手捏向了給他騰出位置所以坐到椅子扶手上的路明非後頸,向捏貓似的。立領的白襯衫透著一點點溫熱的體溫。
楚子航早就發現了路明非像個貓似的,只要一被人捏住後頸就至少能僵硬住三四秒,要知道這在戰時絕對是致命的缺點。不過後來他才漸漸明白,除了他其實沒人能有機會捏到路明非的後頸。
路明非僵硬的抬起頭,“我說我說,我看到黑天鵝港,有蠟燭,有鐵門,黑壓壓的,還有火光。”
楚子航鬆手了,路明非癱到了他身上,領口的扣子沒有扣緊,露出了一大片浮世繪般的紋身其中的一小尾。
路鳴澤給他的身體並非是完美無缺的,而是掩飾過的完美無缺,他每回憶起曾經的一點東西,無暇的身體上就會出現一道灼燒出來般曾經存在過的疤痕。路明非找到了後來因白王龍骨重生的源稚生和源稚女,在所有疤痕上紋上了蛇岐八家最高統領者的圖案。
其實世界樹是一個很虛擬的形象,並非像《上海堡壘》裡面巨大的地下防空洞生長著的阿爾法文明生命樹一樣,不過以此為概念概括的生物,都和世界樹的存在理念相同,只要主幹在,分支就可以因供能無限重生,幸運的是填補世界樹空缺的是白王,不然日本之行的祭品永遠不可能再醒來。
“你要不要去一趟?”楚子航把他抱在懷裡,摸著他的後背。
“要。”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讀者問我說為什麼微博上面有很多文章都沒有,其實是因為主要實時更新渠道都是在貼吧。LOFTER和微博管的越來越嚴了,經常不知道為什麼發個天真單純的文字長圖就被遮蔽了,目前貼吧沒發現有這種情況,還好《玄空》裡說白了真的有車也能看,沒車也行,而且感情都在精神糾葛。
真正安穩的普通人愛情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文字作品太避世了。
我差不多在前段時間已經把晉江上的所有遮蔽詞分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