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就是靠著這份兒清高。”吊梢眼柳葉眉的蛇精女開了瓶酒。
“你管她這叫上班?”亮片女笑得花枝亂顫的。
“她不是隻有冬天夏天來嗎,聽說還是個學生。”蛇精女倒了一杯給摟著她的那個脫了西裝外套的富家少爺,富家少爺低頭吻了她一下,兩個人的嘴唇黏在一起,蛇精女的口紅印在了他名貴的領帶上。
“學生就學生唄,青春這碗飯吃的才香。”亮片女拿出眼影和口紅補了妝,一扭一扭的踩著十厘米的山寨Jimmy choo晃動進了舞池。
紅裙子女孩放在外面的手機亮了,這個“高階會所”裡沒人會去順走誰的貼身物品,因為出入的都是“高階”人士——當然也許女孩們的內褲胸罩除外。
“行吧,那我就問這些。反正再多了估計你們也不知道了,我回去總結總結。”路明非把手機鎖屏,解開了領口的兩顆釦子。
“那行吧,要不要出去喝兩杯?”老唐站起來說。
“不喝不喝。”前酒吧打工仔——Sakura小弟連忙擺手,表示自己真的一杯倒。
“你是真的金盆洗手了,還沒青春就老了。”老唐猥瑣的笑道:“對了,你是1還是0?我看你真的怎麼都攻不起來啊,一口一個老婆老婆的叫,真的假的?”
路明非擺出一副“你沒毛病吧”的表情,眉毛抬得老高:“1和0啥意思?談個物件怎麼還這麼多事。”
老唐“哎”了一聲,打上了路明非的肩膀,帶著路明非就往外走,另一隻手把唐納行推到收銀臺前面,“一邊玩去啊,少兒不宜少兒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