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佛嗎?你現在做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明河在黑暗中冷笑了一下:“這個就要問一下你的愛人了。”
“娜塔麗?”
“哈哈哈……”對方的口中傳來一陣蒼涼的笑聲:“看來我們的莫艦長也遺忘了那些死去的遠征軍,就連那個讓你愛得死去活來得溫迪沙也給忘了。”
莫雲舒不由的拳頭一緊,明河的話傳到自己的耳朵裡就像帶著刺,她深愛著的已無法挽回,為什麼每次都有人將此作為傷害自己的利刃呢?為什麼明明美好的愛情,卻會被得如此不堪。
莫雲舒不由的朝著那人影上前,她身上出現的紅色鐳射也密集了起來,就在此時卻突然覺得身後有人猛得將她一拉,把她從危險的境地或者說那種危險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錯得,不是你。”蘇爾說道,莫雲舒看不到她的臉,卻也能聽得出她語氣裡充斥著悲哀,就像是被一隻遺棄的孤狼,還在努力的幫著莫雲舒舔著傷口。
蘇爾的這五個字,已經讓莫雲舒好受了很多,畢竟這位曾經的遠征軍,她的寬赦與安慰在莫雲舒的意識裡,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遠征軍的原諒。
“那麼,奧迦娜上校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蘇爾邁步向前走在莫雲舒的前方,她看著前方的人影一臉剛正不阿的神色,彷彿明河怪罪的不是溫迪沙,而是她一般。
“她?她是個殺人犯,她殺了我的兒子。”明河的回答也是波瀾不驚,死了得也不像是他的兒子。
“我不記得奧迦娜上校有殺過任何好人。”她自己動手殺過誰她自然最是清楚,她從軍八年,除了執行任務時殺過人,便從來沒有向誰下過手。
“不不不不。”明河否定道:“我高估她了,她不是殺人犯,她是一個”明河頓了頓,接著一字一句說道:“劊子手。”
“除非你的兒子是蟲族,只有那些愚蠢的蟲子才視艦長如噩夢。”瓦力無懼的放聲笑了起來。
“鑑於你馬上要死了,我原諒你的無禮。”
“你的兒子,在遠征軍?”蘇爾猜測道:“而且在盾級艦隊?”
一陣掌聲,一句“很好。”彷彿印證了蘇爾的正確。
明河接著道:“很聰明呀,蘇爾中校,難怪可以在娜塔麗死後還能讓活著的人完全信服你,你能有這樣的遠見,可見你也覺得溫迪沙的決定是一個錯誤。”
“不好意思,我並不覺得奧迦娜上校她做錯了什麼。”
莫雲舒聽二人一問一答,雖然與一開始她的問題毫無關係,但她也明白其中的問題所在,明河的兒子在溫迪沙的艦隊裡服役,溫迪沙選擇自殺式防禦後明河的兒子自然也就死了,有戰爭總會有犧牲,軍人受人民供養,享受更多的優待,自然也要做好為人民而戰死的決心,但在明河看來,溫迪沙的行為卻成了對生命的不負責任。
“你兒子是軍人,誰也不願意犧牲,但是犧牲卻是軍人無法逃避的宿命。”莫雲舒也朝著明河說道。
“是的,軍人犧牲是多麼的正常。”明河的聲音依然起伏不大,但腔調又變得曖昧不清:“在這裡我想想蘇爾中校,如果犧牲的軍人被人遺忘這還正常麼?”
“明河!”莫雲舒高聲喝道,想制止明河繼續接下來的話題,雖然已經與重生者接觸了一些日子了,但是遠征軍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從來都沒有正面回答過這些還在H16上掙扎的小夥伴,包括那些所有有可能與重生者接觸的人,都只告訴遠征軍戰爭還在繼續,其它得他們並不清楚。
莫雲舒編造出這一切謊言都是需要重生者們能先平靜的接受她們的幫助,現在明河卻想毀了這一切。
“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呢莫艦長?”明河冷笑道:“告訴他們戰爭早就結束了,遠征軍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