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叛徒。”
“就是說,新兵營有人投靠了簕殄,但是畜生道還不知情,要我們找到這個人去提醒?”霍心雲聽懂了。
“徐庶表示的意義含糊不清,但我感覺這個叛徒表示的比較明顯。”侯聖驍繼續說,“然後下一句,給我第一感覺是打亂了順序的話,看一眼就想到了‘烽火連三月’。”
“家書抵萬金?”霍心雲抬了抬眉毛,“那前面寫的可不完全一致,中間連線的不是‘續’嗎?”
“莫不是想表達看見‘續’就聯想到‘連’字吧。”侯聖驍猜測。
“有道理,那為什麼只能是‘連續’?也可能是‘繼續’呢?”
侯聖驍愣了愣,說:“有道理哈。”
“我開玩笑的你繼續,要按我說的就說不通了。”
“杜老人家的《春望》,應該是這個意思,”侯聖驍又拿筆把後面半句裡的“望春”圈起來,“再往後寫的三寸的紙啥的,也能對應‘家書’,情報嘛,都是寫紙上的。”
“圓過來了,我還知道‘鴻雁’在古詩詞中也有表達書信的意思,也是情報部對信件的專用術語,還作為誤導破解者的一個小陷阱。”霍心雲說道,“真有意思,三寸大小才能記多麼點兒東西?也太捨不得紙了。”
“說不定是一張紙疊起來三寸呢。”
“有道理哈。”
“後面緊接著表示找到了要送給什麼人,這裡暗示的再明顯不過了,你敢說一眼看不出來指的‘蘭’衛?”
“有那個意思了。”霍心雲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平靜得把不太得勁的外衣解下來,露出肩臂等位置一片雪白。尤其中衣收緊貼身,顯出兩座玉色潔白的峰巒,以及中心一條美妙的弧線。
侯聖驍看著她呆的一會兒,把頭扭到一邊避開視線。
“繼續呀。”霍心雲毫不介意顯露出自己的好身材。
“把你衣服穿回去。”侯聖驍受峰巒的刺激有點大。
霍心雲甜甜一笑,拿出層紗披在自己身上,簡單擋了下露出的面板,坐到床上晃著腿說:“我看書上寫的,闖蕩江湖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般都會發生些什麼。”
“我信你這是奇怪的書看多了。”侯聖驍不回頭。
“還有的寫的有些女人老是喜歡闖進人家的房間裡去,然後把全身脫的赤條條的,尤其像那種什麼武功很高的高手啊,總是最容易中招。”
“你都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書?”
“不過我覺得很有道理哎。”
“怎麼,你想表達什麼?”侯聖驍回頭看她一眼。
“沒什麼,你今晚睡地上。”霍心雲眯眼笑,“要不睡外面也行。”
“以後少看點扯淡東西。”侯聖驍抖了抖信。
霍心雲眨著明亮的眸子盯了他半晌,侯聖驍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實要是換個人她絕不會這麼坦然隨性。
“繼續,這裡從頭到尾沒有表示情報所在地點的意思,也看的出來蘭衛隱藏起來了,所以只能在最後題字上找線索。竹衛真是指定了看著簕殄那群人沒幾個會詩詞文賦和典故的,還是一個勁在用詩句做文章。”侯聖驍慢慢道來,抬頭見霍心雲在看著白玉鞘的錕鋙。
“我能看一下嗎?”她指了指。
“可以,你小心點。”侯聖驍點頭,提醒錕鋙有護主效果。
霍心雲在床上翻下來,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輕輕撫摸錕鋙的柄和託。侯聖驍低下頭把視線儘量放在錕鋙上,因為她的那層紗開了,又不方便提醒,只有自己非禮勿視。霍心雲摸過刀柄,在仙人石上點了點,手放在白玉盤龍鞘上。
“刀柄……好像是石質。”她說。
侯聖驍點點頭:“黑曜石,又稱阿帕契之淚,這不是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