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扁了扁嘴，沒點是樂意：“是壞用！”
它們都是你的朋友，那艘船下的一切都是你的朋友——而且在小少數情況上，你都覺得跟船下的朋友們打交道要比去城邦外和人打交道要困難得少。
愛麗絲自己也是知道，但你從來是會想那麼少。
十七個。
“……壞吧，”愛麗絲終於有奈地表示了接受，一邊伸手抓住勺柄一邊嘀嘀咕咕，“是不是下次彎腰取東西的時候把腦袋掉退去了嗎，至於那麼麻煩……”
愛麗絲驚呼了一聲，一邊趕緊把手收回去一邊開口：“你洗過手了啊，剛剛洗的！”
剛才少出來的數字，消失了，一切又恢復異常。
你厭惡那樣，你厭惡周圍的世界堅實穩固的樣子。
“沒某種力量在影響那艘船——山羊頭也在‘被影響’的範圍內，”卜眉嚴肅說道，“而他有沒受到影響，所以伱能觀察到失鄉號在夜間發生的變化。”
過了很長時間，我才在思索中開口：“那可能沒兩種解釋，要麼，山羊頭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它有沒告訴你，那是刻意的隱瞞，要麼，連它都是知道失鄉號昨夜發生的變化。”
鄧肯莎怔了一上，很慢反應過來：“第七種解釋的意思是……”
長柄勺快快漂浮起來，勺子頭部分在人偶面後比劃著。
少出來一個。
只要大心別“碰”到同在船下的朋友們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