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守陵人,如同從亙古的黑暗中走出的幽靈,高大的身軀幾乎與洞穴頂部齊平。他身披一件破舊的灰色長袍,袍角在洞穴的陰風中獵獵作響,露出的面板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如同千年古玉般沒有一絲血色。他手中那柄長劍,劍身狹長,散發著幽幽的寒光,彷彿能吸走周圍的光線。
“擅闖者…死…”孫守陵人再次重複,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砂礫摩擦般刺耳。他的目光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如同看著三具已經沒有呼吸的屍體。
話音未落,孫守陵人身形一閃,速度快得驚人,幾乎化為一道殘影。手中長劍帶著凌厲的劍氣,直刺丁無憂。
“無憂!”唐糖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擋在丁無憂身前。
千鈞一髮之際,丁無憂一把拉回唐糖,同時身形暴退。孫守陵人的劍尖幾乎貼著丁無憂的鼻尖劃過,帶起的勁風颳得他臉頰生疼。
“糖糖,小心!這傢伙很強!”丁無憂低喝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沒想到,這個孫守陵人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遠超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對手。
“無憂,我們一起上!”唐糖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戰意高昂。她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和丁無憂並肩作戰,才有一線生機。
丁無憂點點頭,手中凝聚出一團耀眼的金色光芒。唐糖也祭出自己的武器,一柄通體晶瑩的玉如意,散發出柔和的白光。兩人一攻一守,配合默契,與孫守陵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孫守陵人的劍法詭異莫測,每一招都帶著凌厲的殺氣,讓人防不勝防。丁無憂和唐糖雖然竭盡全力抵擋,但仍然漸漸處於下風。
洞穴中,劍光閃爍,金光與白光交織,伴隨著陣陣能量波動,石屑紛飛。丁無憂和唐糖一次次被逼退,身上都掛了彩。
“咳咳…”唐糖捂著胸口,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孫守陵人的一劍,震傷了她的內腑。
“糖糖!”丁無憂心中一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必須想辦法扭轉局勢,否則他們今天恐怕都得交代在這裡。
就在這時,丁無憂的目光落在了石壁上的符文上。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他一邊抵擋著孫守陵人的攻擊,一邊對唐糖喊道:“糖糖,掩護我!”
唐糖雖然不明白丁無憂要做什麼,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執行了丁無憂的命令,玉如意揮舞得更加密集,將孫守陵人的攻擊盡數擋下。
丁無憂趁機靠近石壁,伸出手,按在了其中一個符文上。
“住手!”孫守陵人似乎察覺到了丁無憂的意圖,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劍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
孫守陵人似乎察覺到了丁無憂的意圖,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劍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直逼丁無憂而去。這股能量如同狂風巨浪,帶著摧枯拉朽之勢,壓得丁無憂幾乎喘不過氣來。
“無憂小心!”唐糖嬌喝一聲,玉如意光芒大盛,化作一道屏障擋在丁無憂身前。能量撞擊在屏障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唐糖悶哼一聲,身形踉蹌後退,嘴角的血跡更加鮮豔。
丁無憂眼見唐糖受傷,心中焦急萬分。他咬緊牙關,強忍著能量的衝擊,手掌緊緊貼在石壁上的符文上。一股奇異的能量從符文湧入他的體內,讓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一旁的吳嚮導急得團團轉,他想要幫忙,卻不知從何下手。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嚮導,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他只能乾著急,不停地搓著手,嘴裡唸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這位前輩,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誤入此地,還請前輩手下留情!”丁無憂一邊抵抗著孫守陵人的攻擊,一邊試圖與他溝通。
然而,孫守陵人根本不聽丁無憂的解釋,他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眼中只有冰冷的殺意。他手中的長劍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