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不能成為情人,我們一樣可以成為朋友的。”
林晚夏冷冷的倪了他一眼。
原諒他?
談不上恨,哪裡來的原諒。
“是不是我吃完這頓飯,你就還我項鍊?”
陸靳白點頭。
林晚夏來到他對面的位置坐下,目光落在面前的酒水上,眼神一暗。
陸靳白這個人她挺了解的,城府不輸於任何人。
這個時候安排這一出,只怕不是還項鍊這麼簡單。
“我都忘了,我們兩人這般和諧相處是什麼時候了,”陸靳白感慨一聲,“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爸媽總喜歡讓我喊你過來吃飯,他們可喜歡你了,做的都是你愛吃的菜。”
林晚夏靠在椅背上,靜默的聽著。
確實,陸靳白的父母對她挺好的。
可那又如何?
之後她傻了,他們一樣嫌棄她,在得知陸靳白劈腿之後,還不是選擇了林晚晴。
現在陸靳白舊事重提,不覺得很可笑麼?
林晚夏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繼續消磨下去,她趕不上和霍行淵的約會。
“我已經如你所願坐下來吃飯,項鍊給我吧。”
陸靳白喝了一口酒,說:“項鍊跑不掉的,一會給你。”
林晚夏站起來,怒然拍桌,“陸靳白,我沒心情陪你浪費時間,把項鍊交出來,別逼我動手。”
陸靳白坐著沒動,端起酒杯晃了晃,嘴角擒著一抹冷笑,“你覺得你現在動得了我?”
“你什麼意思?”
林晚夏一把拎住陸靳白的領口,眼神冷漠。
陸靳白陰惻惻的笑了,“你不覺得現在頭有點兒暈,身體有些發燙麼?”
“你給我下了藥?”
林晚夏剛進來,確實聞到一股異香,只是滿廳裡都是玫瑰花香味,這股氣息顯得微不足道。
現在陸靳白一提,林晚夏這才覺得有問題。
“我要不這麼做,怎麼得到你?”陸靳白眼底猩紅,閃過掠奪的光,“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碰都不讓我碰,嫁給霍行淵那殘廢卻讓他給拱了,我是哪裡不如那個殘廢,至於你這麼區別對待?”
林晚夏淡然,“想知道答案?”
她說完,輕飄飄一笑,“行,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陸靳白看著她。
林晚夏一字一頓,“他比你乾淨。”